况下说出这个细节?”
骆闻舟:“比如对方会问,‘你怎么知道电话里的是你女儿’。”
“‘你怎么知道电话里的是你女儿’,”费渡摇摇头,“这话听起来,像是许文超在核实郭恒的话的真实性。”
骆闻舟倏地反应过来——只有一无所知的人,才会在听到郭恒的话之后,第一时间本能地核实其真实性。
而许文超当时其实已经知道吴广川和苏筱岚的畸形关系,也知道苏筱岚就是连环绑架案的罪魁祸首,他心里明镜似的,会把自己的“一无所知”演得那么逼真吗?
“如果是那样,这个许文超未免太可怕了。”费渡说,“可如果不是这样,郭恒为什么会主动说出这个细节?倾诉吗?如果你是郭恒,孩子十几岁了,你已经人近中年,你会和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倾诉什么吗?”
“苏落盏说自己是看了苏筱岚的日记,才萌生了效仿苏筱岚的想法,可是我刚才仔细看了,苏筱岚的日记里,除了描述过自己给受害人家属打电话时的兴奋之外,并没有提到铅笔盒这个细节。”费渡伸手敲了敲桌面,“所以那个小女孩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骆闻舟一愣,还没来得及顺着这个可怕的思路钻进去,突然,桌上的电话响了。
骆闻舟回手接起来。
“你还没走?太好了。”陆局说,“这个事比较棘手啊闻舟,你看谁还在值班,亲自带人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