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挂得住了,以前哄小傻子们上床的时候都用这招吗?怪不得无往不利。”
费渡收回了不怎么规矩的视线,笑而不语。
燕城市的公检法都在市中心附近,相距不远,费渡一改路线,他们俩正好要从检察院附近经过。
早秋的空气干燥,天高云淡,阳光显得有些放肆,警车静静地驶过检察院后门时,正好看见一个中年女人站在路边。
她拎着一瓶矿泉水,脖子上挂着一块展板,展板上是几个笑靥如花的小女孩。女人一双目光有些涣散,看见警车,视线下意识地跟着走,透出几分沾染了暮气的茫然。
“那是曲桐她妈。”骆闻舟看了一眼,对费渡说,“过来报案做笔录的时候我见过几次,怎么才几个月就老成这样了?”
费渡:“今天陆局还跟我聊过这事。”
骆闻舟:“嗯?”
费渡顿了顿,似有意似无意地顺着话音说:“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他老人家在试探我的想法。”
骆闻舟脸没动,不动声色地把眼珠转了一圈,透过墨镜的遮挡觑着费渡:“什么想法?”
“不知道,听起来……也许他觉得我会赞成受害人家属买/凶宰了苏落盏和那一串出钱买人的恋童癖。”费渡一耸肩,“怎么,我看起来有那么强的正义感?”
骆闻舟有一会没吭声,随后他一改方才懒散的坐姿,坐直了翘起二郎腿,肢体语言显得正色了起来。
“他还划掉了我申请调阅的几个旧案。”费渡说,“我大致了解了一下,巧的是,那几个案子好像或多或少都有瑕疵,有的是憋屈的证据不足,有的是嫌疑人提交了精神病诊断说明……”
“费渡,”骆闻舟笑了,“是陆老总试探你,还是你想套我的话?”
车流稀疏的路口,信号灯由黄转红,费渡缓缓地踩下刹车。
“这件事我确实了解一点,以前我师父喝多了说漏过,”骆闻舟沉默了一会,说,“我要是没猜错,陆局划掉的旧案应该都是上一次画册计划启动的时候调过档的吧?”
费渡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除了说自己有精神病的那个,其他几件都是未结的案子,当时画册计划的牵头人想从另一个角度重新梳理一下这些案子,希望能找到一些突破口。”
费渡静静地听着。
“但是受技术水平限制,时过境迁,很多证据都会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