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警察,有一次下班回家碰见个扒手,想上去抓,结果被扒手推了个跟头,眼看着他逃之夭夭。可我还想继续干下去试试,以后日子那么长,也许有一天会好起来……万一呢?”
王潇趴在窗户上大哭起来。
“如果哪天你决定让一些人付出代价,不用打110,打这个电话,我直接带你去市局。”费渡嘱咐了一句,伸手一推肖海洋,“走了。”
肖海洋默默地跟着他,直到车里的暖风吹热了手脚,他终于鼓足勇气开了口:“我……我这种情况,现在应该怎么办才能重新归队?”
费渡好像正在全神贯注地注意着前面的路况。
肖海洋连忙又紧张地补充了一句:“你刚才说骆队没把我停职的事说出去,是……是……你那么会说话,能不能……帮我看看那份检查哪里写得不对吗?”
费渡笑了:“你们老大没事的时候,喜欢看别人的检查解闷?”
肖海洋一脸茫然。
车行过路口,费渡摇摇头,从兜里摸出一张工作证,扔在呆若木鸡的肖海洋怀里。
此时,骆闻舟正在监控前观察着魏文川。
不知是天生就长成这样还是什么,魏文川脸上好像总挂着一丝难以描述的微笑,才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面对两个警察的轮番追问,他那好似画上去的笑容能纹丝不动。
“魏文川,有人指证你是学校小团体的领头人,经常指使别人换着花样欺负同学,对人家造成人格侮辱和人身伤害,你承认吗?”
魏文川耸了耸肩,扬起齐整的眉,一摊手:“小团体是指什么?姐姐,你没几个玩得好的同事吗,如果经常和同学一起玩就叫‘小团体’,那你们关系好的同事是不是可以叫‘结党’了?”
郎乔脸一黑:“这审你呢,哪那么多废话?再扯淡拘留你。”
她这几句吓唬小孩的话根本触动不了魏文川,那少年居然还笑了起来:“警察姐姐,拘留我也不能无缘无故吧?至于‘人格侮辱’和‘人身伤害’——我侮辱谁了?伤害谁了?有没有视频和录音证明我侮辱过别人?人身伤害也总该有份验伤报告吧?”
陶然皱眉看了一眼油盐不进的魏文川:“魏文川,我希望你态度端正一点,我们现在有确切证据证明,你和一起集体性/侵案有关,你家境优良,成绩也不错,将来前程大好,不想添个犯罪记录去监狱里住几年吧?”
“性/侵谁?王潇?”魏文川抬手捂住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