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杵上了他的下巴,再次强行令他闭嘴,随即将槍口抵在那人胸口。
那人浑身冷汗地举起双手,顺着她的力道后退,两人一个往前一个后退,一路退到了密道入口处。
郎乔压低声音:“转身。”
对方不敢不转,高举双手,缓缓地转了过去,还没来得及站稳,后颈就被人切了一记手刀,无声无息地软下去了。
郎乔从他身上搜出一根绳索,三下五除二地绑住他,随后把外衣扒下来,袖子塞进了那倒霉蛋嘴里,终于重重地松了口气——超常发挥,幸亏这个跑腿的活没让肖海洋来。
肖海洋浑然未觉身后发生了什么惊心动魄的事,他整个人绷紧了——费渡离他太远了,从这里冲过去,他至少要解决五六个人!
还不等他计算出路线,就听见范思远说:“点火!”
肖海洋脑子里“嗡”一声,一把掏出槍,然而预料中的大火却没有发生,地下室里整个安静了片刻,张春龄突然大笑起来,他的脸有点歪,笑起来显得分外不怀好意:“你不会以为你在这搞什么猫腻我不知道吧?范思远,这可是我的地盘,这是我一砖一瓦、泡着血泪建起来的,你也太自以为是了!”
肖海洋没料到整个转折,脚下一软,差点趴下。
可他这口气还没来得及松下来,就看见范思远突然举起槍指向费渡,好像被逼到了穷途末路,然后他竟然笑了。
“你的地盘?说得对。杀人放火都是你的专业,我怎么可能干得过你?”他喉咙嘶哑,声如夜枭,“可是你儿子的小命在他手里啊。”
用槍抵着费渡的男人一把撕下了封住他嘴的胶条。
范思远头也不回:“费总,轮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