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发誓要下决心痛改前非,化妆女看在以往感情的份上就选择了相信健身男一次。没曾想现在健身男卷土重来,又迷上了炒虚拟币,要不是化妆女检查银行卡余额,都发现不了,于是就吵了起来,健身男甚至还动了手。
我问她晚上怎么办,她说先在闺蜜家呆一段时间。
第二天我看到化妆女朋友圈更新了一条动态:就算能重来,如果什么都不改变,还是会重蹈覆辙。
我点了一个赞,后来想想还是取消了,被健身男看到了不好,毕竟共同好友是能看到好友间的点赞情况的。
周五下班后,中介小哥带着我看完房,我很满意。房子是新房,八十多平米,阳台和主卧都是大落地窗,次卧是一个小窗户,房主只结婚用了一下,然后就去外地工作了,房间非常干净整洁,家具电器也都是99新。
经过一番软磨硬泡的砍价之后,最终以每月两千一租下,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没有像第一次租房的时候选择按月付,而是选择了压一付一年,不然还得被他们的租房贷套路,每个月得多交一百来块钱。小哥表情很不情愿的在合同上签了字,接过合同和房子的钥匙,我说了一句谢谢,小哥说这房子不赚钱,有朋友租房子可以多多介绍过来,我痛快的答应了他,心想鬼才信你。
我环顾了一下曾经奋斗过的地方。这一年的时间,我也没有攒下什么贵重的东西,过的都是一切从简的生活。除了那床学校带出来的被褥,还有一些书和衣服,基本上没什么可收拾的行李,这次换了新家,我准备购置一些新的被褥。搬家的话,估计打个车就行了。
我躺在床上,抚摸着陪了我五年的被褥,床单已经洗的有些褪色了,有的地方还有几个小窟窿。我想到了我像个负心汉一样要扔掉它们的时候,怎么也不会想到,和化妆女的几次浪潮涌动挥汗如雨能在即将退役的它们身上完成。后来,我把这个事件称为乔迁之喜,并把功劳都记在了它们身上。
在我幻想换了新的地方,应该都置办点什么的时候,有人敲门。我起身过去打开门,是化妆女。只见她扎了个马尾,妆容依旧画的漂亮,依旧带着那副黑框眼镜,穿着一件灰色开叉的连衣裙,脚上穿着一双白色松糕鞋,裸漏的脚踝处纹着一支梅花,还绑了一根红色绳子。
化妆女说她回来是要拿点东西的,发现没带钥匙,健身男又没在,就想借我这里等健身男回来。
我把化妆女让进来,关上了门。化妆女进来翘着腿坐到了那个一米五的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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