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知了。
林年此时非常镇定,双目紧紧盯着这幅画,他不想遗漏掉任何的蛛丝马迹。
观毕,林年将卷轴收好,纱帐盖回,带着那幅画和一只茶盅回到了卧房。
…………
很快,天色渐黑。
这次林年并没有提前入睡,也没有派人在膳房作伏。
而是命几个小厮,在床前置了三张桌子,一张放画,一张放盅。
还有一张放在自己身前,搁置了一块石青墨砚,一根黑檀毛笔。
林年将下人打发走后,就脱下鞋子,坐在床榻上,闭目养神。
约莫过了一盏茶时分,更夫走过,夜交三鼓。
林年张开眼,全神贯注地凝视着卧房内的三张桌子。
忽然,一阵阴风吹过,将桌上的几根蜡烛吹得蓝火飘摇,诡谲至极。
林年先是浑身一个哆嗦,接着,黑色的瞳孔瞬间放大,里面映出了他眼中所看到的情形。
从古画里面,渐渐伸出了一只女人的手,正在试图去够旁边的茶盅……
林年冷笑一声,暗道:“果然和我所想的一样,这女鬼果然就是躲在这幅画中。”
林年只觉得脑袋一热,感觉到一阵困倦之意,接着,笔仙录缓缓打开。
画中的女子名叫芳婷,安阳人,十九岁时嫁给了临安的一位盐商,名叫张远,两人生了一个女儿,日子过得倒也舒坦。
后来,她相公升了官,当上了临安城的巡盐史,便不免开始沾花惹草,处处留情,尽到些春苑、青楼做些风月之事,不免开始冷落芳氏。
慢慢的,张远就开始渐渐堕落,受了女色蛊惑,为人行事也开始渐渐有异。
直到后来,他便干出了一档子狗畜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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