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商量后,最后决定由我先爬进去,其次是老杨、万古,李光啶负责垫后。当我顺着绳子爬上去,半个身子进到洞里之后,就感觉非常别扭,这个盗洞极窄无比,半径大约只有一米五,两只手臂刚想往外舒展一点,胳膊肘就已经顶到边了,而上下之间的距离也只够刚刚拱起半个身子,感觉十分压抑。
我嘴里叼着松鼠,右手握手电照明,这也是普通特种兵匍匐的标准姿势,一方面是为了闭气,防止呼吸的声音过大而暴露目标,另一方面是则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出刀。由于暂时没有可借力的东西,我只好一边扭着屁股一边慢慢往前爬。
这样的行进方式不仅很累而且还非常消耗体力,身上还背着不轻的包,压在背上非常难受,大概爬了十余米左右,我就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全身是汗。
休息之余,正看到万古在后面的盗洞口正准备爬进来,由于这货本身就很重,而且刚刚还受了伤,腿脚不便,所以往里爬的时候十分吃力,老杨在上面扭过身子去拉他,估计光啶也在下面往上推,这才好不容易把他给弄进来。
我幸灾乐祸地笑了笑,对着刘万古说道:“这盗洞不仅窄而且还难爬得很,就凭你这体重,爬过前面那个弯都成问题,等会儿可有你好受的。”
“这种缺德事儿估计也只有谢牟头能干得出来,这盗洞被他打得可真她娘的有水平,一点儿缝隙都不留,刚好够把我塞进来,你等着,下次要是再碰见他,老子他妈直接一枪崩了他。”刘万古骂骂咧咧地说道。
“行了行了,你俩别在这墨迹了,我一前一后地被你俩夹在中间成难受,”老杨拍了拍我的屁股,说道:“你赶快往前爬,这盗洞就这么大点儿地方,你卡在这里不往前走,还让李光啶怎么进来?”
听老杨这么一说,我觉得如果我再在这个位置卡着,也确实不太说得过去,便没多废话,开始继续向前摸索,又往前走了一段,我感觉盗洞上下的距离又变短了一些,而且头顶还时不时地还有细土往我脑袋上掉,这使我有种要被活埋了的感觉,我一度怀疑这盗洞的牢固程度,一旦上面塌下来,我们跑都没地方跑,只能原地等死。
我拿起手电筒仔细朝里面照了照,发现再往前几米是一个死路,在那里中间一块区域露出了几块堆起来的青砖层,由于常年受潮的缘故,其表面已经覆盖了一层深绿色的苔藓。应该是当谢牟头把盗洞打到这里时,发现打不通,于是又向左变了一个角度。我发现这个位置周围的形状崎岖不平,十分不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