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一边这么想,可另一边我的手也没闲着,赶忙从包里拿出一瓶水,连洗带漱口地把我脸上的毒液清理地干干净净,生怕有任何疏漏。
“可以啊李光啶,你这一脚踢得够有水平,简单直接,直捣黄龙。看你平时窝窝囊囊的,没想到你到了关键时候还真他娘的有两下子。”刘万古说道,对光啶有些刮目相看。
我摘下眼镜,又拿出一张纸,擦了擦上面的水珠,说道:“光啶刚刚的那脚确实很关键,如果他刚才没有踢中,让那蜘蛛逃掉的话,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李光啶听到我们这么夸他,有点不好意思,说道:“其实也没你们说的这么玄乎,我小时候条件不好,家里穷,住在一个破房子里,一到晚上墙上就全是蟑螂,我看着烦,也想不出别的办法,就只好用脚一个一个地踹死,久而久之,这习惯就养成了。”
刘万古听到这里点了点头。而我则退到了老杨的身旁,我看他左手的虎口出了血,不过伤口不大,应该是他刚刚甩枪的时候弄的,我从包里拿出来一个创可贴给他贴上,然后老杨微微伸展了一下手掌表示并无大碍。
我们又简单地商量了一会儿,我看他们几个都没什么事,都能正常行动,于是我们在吃了几块压缩饼干,补充了一下体力后,便决定继续开始往前爬。
我仍然处在最前面,这个盗洞给我感觉很深,即使我拿着手电最远也只能照到前面五六米,再往前就是一片漆黑,把我手电的光线直接给吞掉了。
于是我就那么一直头也不回地往前爬,直到面前出现了一个分岔口……
我缓缓地放慢了前进的速度,最后停在了两条岔道前。我先是回头示意老杨他们也跟着我一起停下来,然后便开始仔细打量这两条岔道,其中一条就是顺着刚才的那条路一直往前,看上去很正常,而令外一条盗洞则是很突兀地从我的右侧斜着往里面打进去的,我又试着用手电分别往这两条盗洞里照了照,可惜里面除了一片漆黑之外什么都看不到,虽然它们看上去都是往里面深入的,但毕竟这两条盗洞打的角度不相同,这也就导致了它们很可能会通向两个完全不一样的空间。
我并没有急着前进,而是回头和老杨他们简单地讨论了一下。这时,李光啶在后面想了想,然后说道:“如果说这两个盗洞都是同一伙儿人所为,那么只能说明一种可能。”
“什么?”
“说明只能有一条路是通的,如果这两条盗洞都是谢牟头打的,那么他当时把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