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越捧着如假包换的“顺昌钱庄”五十两银票,只感觉好似在做梦,连什么时候下台的都忘记了。
几个同僚瞬间围上来,有要他请喝酒的,有要他请逛窑子的就连其他不认识之人,此时也都是满脸羡慕的看过来,只恨自己刚刚不够果断。
而就在此时,察觉到自己并无大碍的魏长天也已经重新直起身子,朗声问道:“第二场,谁来?”
“”
人群安静两秒,旋即沸腾。
“我来!”
“魏公子!看我!!”
“选我选我!!”
“钱不钱的无所谓,我主要是想跟魏大人您过几招!”
“”
“嘶!”
夜色中的魏府一片静谧祥和,唯独某个烛火通明的房间里时不时会传出阵阵龇牙咧嘴的怪叫。
“公子,很痛么”
秋云手捧药膏满脸心疼,不知道自家公子到底是去哪里惹得这一身伤回来。
她跟鸢儿问了好几次,可魏长天只是说跟人比试去了。
也不知道哪家之人这么大胆子,敢把公子打成这样。
“啪嗒~”
一滴泪珠掉落,趴在床上的魏长天旋即又是一声哀嚎。
“我靠!那个,秋云你抹药的时候能不能别哭了?”
“本来还不咋疼的,结果你这眼泪全掉我伤口上了”
“啊?”
秋云闻言一愣,红着脸慌张抹去泪水:“对、对不起公子,都是奴婢的错”
魏长天无奈苦笑:“没事,你快继续上药吧。”
“是呀,夫人!”
秋云突然一声轻呼,然后耳边就传来了陆静瑶的声音。
“秋云,你先下去吧,我来给相、相公上药。”
“是,夫人。”
“”
很快,后背再次传来了柔软的触感,魏长天虽然一直趴在床上并未扭头看,却也知道上药之人已经换成了陆静瑶。
他闭上眼睛随口问道:“你怎么来了?”
陆静瑶的手微微一颤,半晌过后才嗫嚅着说道:“你、你是我相公”
“我们不是假的么?”
魏长天毫不留情的打断道:“怎么?现在想通了?”
“我”
陆静瑶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