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十几人如此悄无声息的消失。”
“定是魏家不知从何处得知了消息,杀人灭口。”
“唉”
柳元山叹了口气,情绪也稳定下来。
身居相位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他没见过,发火归发火,脑子却是一直清醒的很。
“我自然明白这是魏贤志的手笔,却不知到底是何人走漏的风声。”
“老爷,这可以查,但估计难有结果。”
老者平静道:“此事除了柳家之人外,刑部与大理寺也有几人知情,咱们自己人好查,可他们”
“你是说告密者会出自刑部或大理寺?”
“奴才拙见。”
“”
柳元山深吸一口气:“既然如此,那便罢了吧。”
“反正此次本来也伤不了魏家根本,既然已经这样了,再为此与两司交恶并不值当。”
“老爷远见。”
老者轻拍一下马屁,又提醒道:“大公子那边”
“将宗亮喊来,我亲自与他说。”
柳元山摇了摇头:“否则他怕是更咽不下这口气。”
“是,老爷对了,还有一事。”
“何事?”
“有位玄天会的好汉想见您,已经等了一下午了。”
“玄天会?那群泼皮”
柳元山不耐烦的摆摆手想要拒绝。
但是就在“不见”二字即将脱口而出时,一个有些莫名的念头却突然冒了出来。
见一下吧,万一有什么重要的事呢
“让他进来。”
就在柳元山和萧风即将第一次“历史性”见面之时,悬镜司某间暗室中的气氛却是格外肃杀。
整一百二十个身着黑色虎蛟服的差役森然站立成六列,每一个人都是腰杆笔直,头戴斗笠,左掌虚扶于刀柄之上。
要不是高矮胖瘦略有不同,完全就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
人群正前方,魏长天同样身着虎蛟服脸色冷酷,身侧则站着一名留着长胡子的千户。
暗室内静到针落可闻,似乎连呼吸声都没有。
虽然很不科学,但魏长天确实感觉到了一股再明显不过的杀气。
又或者说煞气更合适。
他看着对面这黑压压一片斗笠,心中不禁感叹了一句——
悬镜司牛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