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失!还要出兵将作案的匪人尽数捉拿归案!”
“对!”
“没错!”
此人的说法立刻就得到了一片呼应,而那白发师爷也不着急说话,一直等到众人都喊累了这才苦笑道:
“诸位,你们都是中陵县人,应当最清楚本县的情况。”
“匪患连年不息,衙门若是真能剿,又哪里会等到今日?”
“其实匪人之前从未进过城并非是忌惮官府,只是我们运气好而已!”
“可如今县城周围的村子都已被他们搜刮殆尽,怕是这县城日后也要时常遭受匪人的侵扰了”
师爷这番话既是在诉苦,同时也传达出一个很明确的信息——
这匪患官府是管不了了,爱咋咋地吧。
如此不负责任的态度众人当然不能答应,一时间愤怒的斥责声较之刚刚还要更甚。
“什么?!这便是衙门给我们的说法?!”
“王大人身为中陵的父母官!就这样置百姓于水火之中?简直是荒天下之大谬!”
“哼!乡亲们!既然王大人不管,大不了咱们便去州衙告状!”
“”
听着一句句威胁之言,白发师爷无奈的摇摇头,心中暗叹了一句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民告官这种事别地不是没有,但最起码都是偷偷摸摸干的,哪有像眼下这种敢光明正大威胁的情况。
不过这也冤不得别人,要怪就只能怪自家大人实在太过软弱,太过事事为“民”着想了
心中牢记魏长天所交待的说辞,师爷又等了一会儿,感觉时机差不多了,这才冲众人一拱手,嘴里无奈道:
“诸位,时至如今我也不瞒大家了。”
“其实也不用你们去告,县令大人他自觉对不起中陵的父老乡亲,已经准备辞官还乡了。”
“王大人一走,待下任县令来之前少说也要个一年半载的光景,且即便新官来了,他又一定能平的了这匪吗?”
“诸位,听我一句劝。”
“这中陵县今后怕是再无宁日了,你们还是早些收拾东西走罢!”
“”
这一次,没有吵闹,没有愤怒,没有不满。
师爷这几句话说完,所有堵在门口的人全都傻眼了。
他们哪里想得到平日里那个高高瘦瘦、从不会发脾气的县令老爷居然就这样要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