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安公主来了,说是奉顺亲王之命来找您!”
“宁玉珂?”
魏长天一愣。
好家伙,真来送女儿了??
......
一炷香后。
精致华丽的马车行驶在主街之上,车轿中魏长天跟宁玉珂相对而坐。
事实证明宁玉珂并非是来主动“羊入狼口”的,而是要请魏长天去王府,说是宁庆宇有事与他商量。
“魏公子,家父这几日一直卧病在床,实在不便见客,还请您多担待。”
宁玉珂看来是对“晾了救命恩人好几天”这件事情心怀愧疚,于是一上车便赶紧道歉。
她其实并不明白爹爹为何身体无恙却始终不着急见魏长天,一直到今天才让自己来请人。
宁庆宇没有给出任何解释,宁玉珂便只好自己想了这么个理由。
魏长天对于这种蹩脚的说辞自然是心知肚明,不过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岔开话题问道:
“你手上的伤好些了么?”
“好些了。”
宁玉珂微微点头,犹豫了一下又小声反问:“公子呢?您的伤如何了?”
“已无大碍。”
魏长天看了看宁玉珂脸上戴着的面纱,突然想到杨柳诗之前出门也都会戴这玩意儿......还是自己建议的。
只不过二人一个是为了遮美,一个却是为了遮丑。
“公、公子,您在看什么......”
似乎是被魏长天盯得时间有点长,宁玉珂有些窘迫的低下头,轻声提醒了一句。
“对不住。”
魏长天倒是不觉尴尬,将视线挪开几秒后便又重新移到宁玉珂身上。
“公主,其实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挺好奇的。”
“公子但问无妨。”
“嗯......”
魏长天直接问道:“你手心之伤如此严重,为何那日上药包扎之时却不见你吃痛?”
“这个......”
宁玉珂稍稍一愣,沉吟片刻后才柔声道:“我若与公子讲了,公子可不与别人说?”
“自然。”
“好......其实并非是我不怕痛。”
宁玉珂小声解释道:“而是自小便不知痛为何物。”
魏长天有点惊讶:“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