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已经被魏长天见过太多次,宁玉珂这次倒是不再害羞纠结,很快便将面纱轻轻摘掉。
“魏公子......”
她看着正在端详自己脸上疤痕的魏长天,突然低了低头,柔声问道:“我醉酒那日......可曾对你说过什么胡话?”
“公主自己不记得了么?”魏长天面不改色的反问。
“记不太清楚了......”
宁玉珂不好意思的捏着衣角,回忆道:“我只记得自己央公子陪我饮酒,公子答应了。”
“后来公子说我喝醉了,不让我再喝,之后发生的事情便都记不得了......”
好家伙,关键内容你是一点没记住啊。
不过这样也好,省的自己还要犯愁该怎么应付你。
魏长天笑着摇摇头:“其实之后也发生没什么,你醉后很快就睡着了,然后我便将你送回了王府。”
“是么......”
宁玉珂有些疑惑的抬起头:“可我醒后却还记得一句诗。”
“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这句诗是公子作的么?”
“咳,是。”筆蒾樓
魏长天干咳一声:“当时随口作的,想不到公主竟能记得。”
“我......”
宁玉珂张张嘴,犹豫了一下又把后半句话憋了回去,只是喃喃道:“此诗很美......”
“谢公主夸赞。”
魏长天敷衍一句,而丫鬟此时也端来了一盆清水和几条干净的毛巾。
“放在这里即可。”
魏长天伸手指了指桌面,等丫鬟放下铜盆全部退出房间后才从怀里拿出玉匣,当着宁玉珂的面缓缓打开。
“公主,此物为百年血竭果,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可愈你的伤疤。”
说罢,他也不管宁玉珂作何反应,自顾自捏住血竭果,旋即内力透体,立刻便将圆圆的果子彻底碾碎。
汁液全部被内力所在掌心,魏长天轻声命令道:
“公主,闭眼。”
“嗯。”
宁玉珂很顺从的闭上眼睛,睫毛微微颤动,呼吸也不自觉变得急促。
魏长天见她这幅样子,突然想到了前世那些整容的女生。
估计她们此时所想应该差不太多,都在期待着再次睁眼时镜中那个更完美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