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河边拿棍子砸大姐……三哥竟然不准我们找孟桃花报仇,让我们吃哑巴亏,这叫啥有成算啊?”
“初三那天老六来县城说了,你三哥当场就骂他活该,不听话,还有得挨打,现在的孟桃花可不是以前的孟桃花!
你细想想,你三哥说的对不对?以前的桃花可没这么绝情,她心善心软,哄两句就能好,她是有点力气,但从不敢打人的。她还是个痴情种,除了你三哥,谁都不想不爱,可现在呢?
一句不合她就上手打,往死里打;这才刚和你三哥离了,转眼就能跟别的男人搞对象;还有啊,以前的桃花可不会打扮,现在她是一套又一套的新衣裳,那脸蛋都涂的雪花膏吧?嫩的像刚剥壳鸡蛋似的!哪有人性子突然转变这么大的?她肯定不是桃花,你三哥说的,她是借尸还魂了!”
“妈、妈!你可别胡说!怪吓人的,再让人家听见,把你抓走,办你一个搞封建迷信思想!”
“没事,这边没什么人来。”
“哼!我才不信,孟桃花能有这么邪门?她变成那样,不就是听见我们要把她给石大头嘛?所以她狗急跳墙、丧心病狂!”
台阶上黑板后头的孟桃:“……”
俯身摸了摸安静乖巧呆着的小旺财,暗骂:特么的田雅兰,你才是鸡急跳墙,你丧心病狂!
王水凤道:“反正我听你三哥说的有道理,越想越是那么回事!你三哥说的那啥来着?哦对,要避其锋芒!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咱们不争在这一时。以前的孟桃花傻里傻气,见着个生人都要躲,可现在她知道攀高枝了,她那个对象,你哥认识,就是你哥那厂的大领导的儿子!
孟桃花要是叫她对象整你三哥,哪里招架得住?所以你三哥才赶紧的,自己主动不要那工作,这样还能领到一笔钱,不然到时让人家开除,啥都没有?”
田雅兰气愤:“那厂子又不是他家的,是国家的!他敢以权谋私、公报私仇,咱告他去!”
“你不懂,人家是厂里大领导,随便安个罪名,容易得很!你三哥在厂里呆这么久,他啥不明白的?”
“那也不用离婚啊,三嫂的姨夫不也是厂里领导?还能不帮三哥?”
“你三哥说了,这婚非离不可,一是那姓冼的女人其实也不是啥好东西,痛快离了还能从她手里拿到一笔钱,二是,她那姨夫也不保险了!就瞧着吧,冼芳芳的姨夫姨妈很快就得死!”
“怎、怎么会?”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