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输出,平台太小,留不住人才。
不过两年前卫国迎来了一位新国君,也就是卫孝襄侯。
卫国许多大臣盼望着这位新国君能够给卫国带来一点新气象。
冬去春来,明媚的春光照在大地上,万物呈现一片生机,使得濮阳城内的国人们纷纷来到郊外踏春。
在一片青绿的田野边上,两个中年文士徐徐而行,其身后还跟着三个小书童和四个护卫。
那位四十岁左右,身形高瘦,身着蓝衫,留着一缕山羊胡的文士乃是当朝上大夫殷顺且,而他身边的那位年纪稍轻,身形微胖的男人名叫富术,是当朝士大夫。
然而,在如此美景之下,二人却是愁绪满脸。
“大梁也真是欺人太甚,我们君上是如此谦卑的上门讨要一个胥靡,且不惜出以重金交换,他们却仍置之不理,真是岂有此理。”殷顺且充满愤怒地骂道。
他口中的“胥靡”,是一种刑罚名,指的是那些服劳役的奴隶或刑徒。
原来在不久一个卫国的胥靡逃去了魏国,卫国国君便派人前去大梁索要这个胥靡,并且愿意拿重金赎回这个胥靡,不曾想大梁方面对此置之不理。
富术道:“听闻魏王之所以不愿归还那个胥靡,其原因是因为那胥靡治好了魏王后的病。”
“那又如何?难道一个胥靡比两国之间的关系更重要吗?”殷顺且神色激动地言道。
富术瞧了眼他一眼,嗫嚅几回,终究是没有出声。
他本想说也许魏王就是这么认为的。
但是这话说出来,可真是太伤自尊了。
这就是弱国的悲哀之处。
殷顺且心里哪能不明白,又是长长一叹道:“若非君上有意要借此事来严明法度,我们也不会陷入这般被动啊!”
其实这个胥靡还就是一个普通胥靡,也不是什么敏感人物,只不过卫国国君希望借此来严明法度,一个胥靡出逃,我都愿意大费周章将他赎回来,让他继续服刑,这就是违法必究,此与商鞅立木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但可惜变成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富术苦笑道:“想来当初君上也没有想到,他亲自去要人,魏王竟还是不愿意放人。”
殷顺且又道:“可如此僵持下去,也不是一个办法,不知你可有对策?”
富术摇头叹道:“如今这大国欺负小国,已是常态,魏王根本就不讲道理,我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