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利,可不代表对各国就有害。”
惠施突然道:“这一直以来各国也都有买卖来往。”
“惠相说得是,但是没有一个统一的标准,如果我们能够定下一个标准,相信情况远比现在要好得多啊!”
姬定突然看向戴源,道:“就拿宋国布匹一事来说吧。其实宋国感到委屈,我是很能理解的,宋国绝对有资格感到委屈。
只不过宋国就只觉自己委屈,而不顾郑国的感受,其实郑国比宋国更加委屈,这事对于郑国,不管怎么做,都是毫无益处,如今已经逼得郑国拿出一大部分的税入来建设军队,而那些宋国商人其实也都非常委屈。
大家都觉得自己才是受欺负的一方。”
话说至此,他突然又看向众人,道:“在坐的各位都是各国的人才,那各位公平、公正的说,这到底是谁的错?”
田浑道:“那自然是宋国的错,宋国凭什么管在郑国的宋人,如果这也能管的话,那宋国就不能管在宋国的齐人、魏人、楚人。”
戴源当即反驳道:“这明显是你们齐国的错,你们齐国为了报复我们宋国,故意降低布价,使得我宋国商人血本无归,你们却还恶人先告状,可真是岂有此理。”
“二位先别争。”
姬定手一抬,笑道:“这事得旁人来说,要更为客观一些。”说着,他又看向魏溪等人道:“诸位怎么看?”
魏溪等人面面相觑,默不作声。
邹忌笑呵呵道:“不知楚相如何看?”
姬定道:“我以为这事,烦恼的不止是宋国和郑国,大家心里都有些担忧,如果这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又该怎么办?”
惠施点点头,道:“楚相说得不错,这事的确令不少人都忧心忡忡,那不知楚相有何建议?”
其余人也纷纷点头。
抛开各国私心不说,这事确实令大家都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大家都感到委屈,也都怕发生在自己身上。
好像怎么做都是不对的。
姬定道:“宋国对此事最大的质疑,就是他们认为郑国的刑狱司无权判决宋国的事务,虽然我方才已经给予否定,但那是因为,除此之外,也没有更好的解决方案。
其实郑国也不想管这事,但毕竟这布是放在郑国的领土上,如果郑国不管的话,那么大量的商人都将会离开郑国,这也是郑国感到委屈的地方。”
戴源听罢,这心里稍稍好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