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觉得你们说得有道理。”
潘郢立刻道:“本就是如此啊!”
昭阳道:“但是令尹并不赞成抬高木材价格,他的船坞是可以负担得起木材涨价,但是其余的商人都负担不起,你们可不要忘记大王刚刚下令修整道路,修建驿站,这木材若是涨价,会给大王的建设计划造成许多麻烦。”
潘郢道:“那他就还是不愿意给这钱。”
昭阳道:“那你可就想错了,令尹已经说了,他愿意将个人在船坞所得之利,以税收的方式,全部上缴给朝廷,如此你们应该没有意见了吧。”
“全...全部?”
“是的。”
昭阳点点头道:“令尹说得很明白,他不差这点钱,也不是真想赚这钱。”
诸位大夫听罢,心想,这位令尹还真够狠的呀,我们也只是要一点点而已,你这好了,全部上缴。
二者相比起来,显然全部上缴要失去得更多啊!
木材涨价只是少赚一点,全部上缴等于不赚钱。
工具人一般的存在。
昭阳又道:“此事就到此为止,你们也不要得寸进尺,若是大家一拍两散,你们也得不到什么好处。”
虽然他对于此事有些不满,但是他们贵族之间,可是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他也不能因此而跟他们翻脸。
潘郢讪讪道:“大司马勿怪,我们也只是怀疑而已,是令尹小题大做了。”
昭阳道:“但愿如此。”
......
出门昭府,潘郢就道:“想不到令尹这么狠,竟然所有的钱都上缴给朝廷。”
别看姬定是轻描淡写,但是这钱可真是不少啊!
上官纵一声道:“这不是狠,这是狡猾,你们想想看,他将钱都交给大王,大王能不开心吗。说到底,他根本就没有将咱们放在眼里,宁可将所有的钱交给大王,也不愿意分点给咱们,可能他认为只要哄得大王开心,那便行了。”
“他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咱们贵族,但真正得利可是大王。”
“还有大司马,他为大司马赚得那么多钱,这大司马能不护着他么”
“可是不止,上回选拔官员,一下提拔了许多落魄贵族上去,咱们的儿孙如今可都还在那荒芜之地受罪。”
“是呀!这小子恁地奸诈,咱们以后可得小心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