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今可是派人监视着姬定,屈易为他们去姬定,他岂能不知。
姬定又道:“但是臣的建议并非是如此,臣是建议由朝廷与那些大家族商量,让他们转而生产军备,然后朝廷以低价购买,如此可确保那些作坊继续存活下去。”
楚怀王问道:“这有何区别吗?”
姬定道:“当然有区别,前者是属于义务,后者属于买卖,若朝廷以义务来取代买卖,这是难以成功的。”
楚怀王不以为意道:“之前一直都是如此,未见失败。”
以前打仗都是征召,平民不就是奴隶么,给口饭吃就行。
姬定道:“但是如今不同了。”
楚怀王问道:“有何不同?难道那些工匠现在就不是寡人的子民,而且寡人也不是征召他们为寡人修建宫殿,满足寡人的私欲,此乃为了国家打仗,若仗打败了,什么都完了。”
说到这里,他瞧了眼姬定,道:“令尹莫不是不想为寡人出力?”
姬定忙道:“臣绝不是这么想的,之前臣已经将所得之利,都上缴给朝廷,又岂会在乎这点钱。只不过这建议是臣出得,臣必须得将其中隐患告知大王。”
楚怀王想想也是,姬定对他可真是不吝啬,神色稍稍缓和几分,又问道:“那令尹是否愿意将作坊暂时借于朝廷。”
姬定道:“臣当然愿意,但是其中是隐患......!”
楚怀王摆摆手道:“令尹的顾虑,寡人到时会慎重考虑,不会出乱子的。”
......
咸阳!
“事情都安排的怎么样?”
嬴驷颇为激动地向张仪问道。
张仪道:“君上请放心,魏章已经秘密率领五万精锐分批进入蜀地,而那昭阳已经去到越地,我们突然增兵五万,江州的楚军必然不是我们的对手。
另外,公子疾也已经前往武关,届时将与韩国一道进攻邓地。”
“好啊!”
嬴驷直点头道:“被楚国压了这么多年,寡人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怨气,如今终于可以狠狠的一口恶气。”
这就是熊槐与嬴驷最大的区别。
嬴驷是真的是沉得住气。
原本秦国最近几年是要大展身手的,嬴驷也是意气风发,却突然陷入蜀地,进退两难,导致秦国近几年是非常沉寂,也不知道能干些什么。
蜀地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