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在吃药,小腿的灵活度已经大大提升,就是大腿依旧酸软无力,但停止打针到现在的成果是显著的。
撑着拐杖慢慢的依靠着小腿的力量站起身,但尝试几次后都跌了回去,尤里听见她的动静回头看了她一眼,目光闪了闪,他手里的动作不停嘴里淡声询问,“把你弄成这样的人,住在这里吗?”
“啊?”
南希回过头,随后摇摇头,“不住在这在墙外面,我是被丢到这来的。”
“你要复仇吗?”尤里又问。
南希沉默了,这具身体的主人不是她,但她接管了她的记忆,接替了她的生活,却也是她了。
“要的。”
南希轻轻的说:“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让那对狗男女和保姆都体会一下双腿残疾将屎尿拉在床上的绝望感。”
当在花的年纪里一个人的排泄都无法控制,那种悲哀无力的感觉她都体会的很清楚。
尤里徒手将门板掰开成一块又一块,一时间他的心里升起了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就像他在那些同伴身上看到的那样。
悲哀和绝望。
“尤里!我站起来了!”南希忽然兴奋的朝他喊,尤里也配合的转头,用眼神给予一丝肯定。
外面的光线一点点的被木板遮住,等尤里将窗户都订死早就入夜很久了,南希康复训练累了又坐回轮椅上,家里的门除了储物间的没拆以外,就连厕所都没放过。
南希为了避免出现现场表演洗澡的尴尬,硬是用了一块床单叫尤里钉在了上面当帘子用。
将尤里当人形柱子靠着用剩下的蔬菜简单的做了饭,两人坐在了沙发上吃饭。
没办法,除了家里的茶几是玻璃的外,餐桌也被拆掉了。
整个家现在是裹得密不透风的。
饭后两人各自去洗了澡,尤里坐在沙发上确认子弹数量,南希则是将扫把上的柄拆了下来和刀具绑在了一起。
“明天10点中心广场,第一批物资会下来,但我想明天的事态会更加严重。”
南希缠绕了好几层的胶带卷,确保它不会轻易掉下来后才稍稍安下心。
“我们7点钟出发。”尤里将弹夹重新装好,瞥了她一眼,“你确定要去吗?我一个人也可以。”
南希点点头,“我不会成为你的累赘,物资多一个人拿也安全一点。”
尤里不在多问。
小花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