痊愈后的身体除了有汗非常黏腻以外,其他一切都很好,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好。
南希收回了自己的两只手,抵在尤里的胸膛上微微抬起头,眼位泛着红迷茫的喊道:“尤里...”
在她有动作的那一刻,尤里已经醒了,他半阖着眼面无表情的盯着她,一语不发。
样子真有点吓人。
南希心里默默吐槽,但她依旧坐在他身上没动,在思考着怎么把白天说的话给圆回来。
她说他很重要,这话不假,但他误会错人了,以他的个性也不像是会主动开口问清醒后的她。
南希正琢磨着要怎么办,身下的人冷淡出声,“好了就下去。”
她仰起头略微委屈的视线停留在那张堪称性感还被她咬破的嘴唇上,忽然计上心头。
“我吻你了么。”她将手放到他的唇上,肆意打量着那里的小伤口。
一说起这个,尤里的眼神就更冷了,但紧接着他的瞳孔就一阵收缩,浑身僵在了那。
南希顺手环过他的脖子轻轻吻了上去。
这是在她完全清醒的情况下进行的。
然而还没等她吻出什么,就被尤里拉着肩膀扯开了距离,他依旧带着美瞳,黢黑的双眸都快滴出了墨,沉着怒意问,“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亲你。”南希咬了咬唇肯定的回答。
“虽然这种时候不该讨论情感问题。”南希将手贴在他的脸上,轻轻说:“但启蒙没说错,我对你一点也不一样。”
尤里一下怔住了。
他忽然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嘴比脑子还快的用平静的声线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
“为什么对靳修齐这么好?”
“他是机长啊!”南希诧异道:“如果我们要出逃,是不是得预备一个飞行员?难道你还在为这事生气吗?”
他下意识的说:“他很重要...”
“对我们来说当然重要了。”南希理所当然的说道:“我和你都不会开飞机,肯定缺个驾驶员嘛。”
她说我们...
所以说在昏迷时说的话,都是对他说的。
压在尤里心头的郁气突然间就烟消云散了,紧接着就是一股淡淡的愉悦从胸腔内升起,但他平直着嘴角就是没回答她的话。
南希见尤里许久都没说话,又离他远了一点白着脸打算从他身上下来,低落的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