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字。
南希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她仰起头实话实说:“靳修齐吗?他帮了我很多忙。”
“我以为你们在下山后就分开了。”他蹲在她面前,双手将她卡在床中间,将脸凑过去,惩罚似的在她脖子上咬下一口。
脖颈间的酥麻触感刺激的南希尾椎骨都麻了,她咬着唇说:“尤里、他唯一的母亲死了,他也帮了我太多,我觉得作为伙伴我们不能抛弃他。”
“伙伴?”尤里用鼻尖轻轻蹭着她的颈窝,尽管她身上脏兮兮的,可那软软的身体不断的向他发出邀请。
“嗯,和你与三号的关系一样。”南希觉得太痒了,她缩缩脖子,却并不想他退缩,而选择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脑袋,温和的轻声说:“和你是不一样的。”
尤里就喜欢她这种区别对待,而这种讨好式例如你最特别、我最爱你的这种说法,用在他身上百试百灵。
南希自然也掌握了差不多的顺毛技巧,在听到他的妥协后,她又将话题扯到了他身上,“你有受伤吗?”
“没有。”他终于舍得在她的颈窝里留下牙印后抬起头来,压抑的目光在看向她时放的柔和,“本来是要死了,但你给的那一只药剂很有用。”
“那你杀掉他们了吗?”南希抚摸上他的脸。
尤里的声音低沉下来,阴狠又危险的说:“当然、我炸掉了整座实验室。”
南希捧起他的脸,亲了亲这张柔软的唇,“华北市开放了基地,如果你不能去,我们就不去。”
“去。”尤里一边亲吻她,一边将人推到了床上,给双方留下对话的时间,“你做好随时跟我战斗的准备了?我不会在给你退缩的机会。”
南希被亲的脑子发蒙,颅内的小a尖叫又拉回了她的神志。
“南希,他对你的好感度已经足够了,你完全可以收容他哦!”
南希的眼神清醒过来,她一边承受着他的吻,一边找空隙说:“尤里、我其实有秘密。”
“我知道。”他的动作并未停顿,甚至已经伸入她肮脏衣服间的手掐上了腰间的软肉。
“尤里、你愿意将生命与我捆绑在一起吗?”南希双手抵在了他的肩膀上,双目格外认真。
“叩叩!”
急促的敲门声忽然从外面传来,是小三在敲门,谈话和暧昧顷刻间被打断了。
他嗓音夹杂着一丝绝望,“尤里、给四号注入的药没起作用!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