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其实乔尔·纳什一直很清醒，不，应该说是亚当，之所以保持这种状态是因为艾娃整理的表演课文档。
表演讲究的是眼神变化、面部变化和肢体变化，只有让三种变化结合在一起才能蒙骗别人，问题是亚当不是人类，他是死灵术的产物，体会不到人类的爱恨情仇，又怎么把它们表演出来。
少爷说先学会笑，亚当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尝试了很多次，可是不管怎么咧嘴，眼神都冷冰冰的，透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杀气。
别人的笑暖人心脾，他的笑能把人吓死。
亚当也觉得这样不行，可他怎么也改变不了，无奈之下只能选择沉默，沉默是最好的掩饰方法，却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随着大选临近，终究是要开口的。
凌晨一点，当黑暗降临布莱尔宫的时候，病床上的乔尔·纳什睁开眼睛，起床、走进厕所，从通风管道内侧取出一个木盒。
盒盖打开，一块造型精致的银灰色手表呈现出来，乔尔·纳什带上手表，顺时针拨动手表底部的圆轴，蓝光从表盘射出，化为虚拟屏幕。
屏幕另一头出现的正是卢克。
“少爷！”
卢克不悦道，“我已经说过了，在你卸任总统之前，不要叫我少爷，叫我幽灵。”
“知道了，少爷。”
卢克：“……”
好吧，他能说什么，总不能把他吊起来打一顿。
“表演的事怎么样。”
“很难，我学不会。”
“只是裂开嘴巴，眯着眼，就像我这样……”卢克嘴角上撇，做出大大的笑脸，“也不行吗？”
亚当有模有样地学了一遍，卢克的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他发现自己犯了常识性错误，亚当不是人类，是冷血无情的亡灵生物，他的灵魂深处只有杀戮和服从两个选项，怎么会理解别的情感。
感情这种东西，如果你理解不了，又怎么去模仿。
想通这点后，卢克无奈地叹口气，
“算了，学不会就不要学了，以后你就维持这种表情吧！”
“这样会被拆穿的。”
卢克冷笑一声，“只要你一直想不起以前的事情，别人就没法拆穿你，白宫高层都知道你的经历，一个被恶魔寄生数年、灵魂受到损伤的倒霉蛋儿，性格肯定会发生变化，关键是从始如一，既然选择以冰冷面目示人，就要坚持下去，不做任何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