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百套动力装甲是特斯拉专门为fbi和天眼会生产的，目的是对付拥有非凡力量的超人类，传闻，即便是普通人，只要穿上装甲，也能变成以一当百的超级战士。”
托马斯定定地看着首领，“我要一套装甲。”
首领沉默地摇头，
“抱歉，我不能给你。”
托马斯冷笑一声，“果然是你们干的，你们胆子真大，居然敢打fbi和天眼会的主意。”
“埃利奥特先生，我们跑题了。”
托马斯点燃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烟雾从嘴里吐出，在房间里弥漫，过了许久，才不紧不慢地说道，
“上大学时，我读的是临床医学，四年的经历告诉我，再好的理论也不如实践，猫头鹰法庭确实引起我的兴趣，但我并未从父亲口中听到关于你们的只言片语。”
“合作的目的是共赢，可惜，世上的蠢货太多，导致大多数合作都以惨败收场。”
首领眯了眯眼，语气沉了下来，
“你认为我们是蠢货。”
“难道不是吗？”
托马斯摊开手，表情略显无辜，“我承认你们实力很强，fbi、天眼会在你们眼中不算什么，但卢克·萧是例外。”
“你们劫了他的货，还试图用这批装甲搞恐怖袭击，你觉得他会放过你们。”
首领诡异地笑起来，“身为哥谭市四大家族之一的埃利奥特居然害怕一个亚洲人。”
“不错，我们劫了他的货，价值一点五亿美元，那又如何？”
首领抬手敲打桌面，眼中弥漫着强大的自信心，“这里是哥谭，不是海滨城，在这里，没有它洪门生存的土壤。”
托马斯眼中闪过一丝怜悯，他在这个人身上看到自信、自傲、气魄，唯独没有洞察一切的敏锐。
这样的人不值得合作。
“一个月后，我会再来，如果你们还存在的话。”
首领的脸色当即沉了下来，“猫头鹰送出的邀请函从来没有回收过。”
托马斯带上面具，轻笑道，
“我知道规矩。”顿了下，补充道，“如果你们能成功，我愿意付出代价……让所有成员满意的代价。”
话落，起身往外走，首领冷冷地盯着他，直到他离开办公室才收回目光，
“你不该让他走？”
略带质问的话语从身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