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收回目光,继续往上走,解释道:“锦华长公主的旧疾犯了,我夜宿在宫中就是任长公主随时调遣的,瑶宁宫中的宫女我自然都熟络。而你扯谎,我不免想到是不是你主子犯了事被禁足,你是不被允许外出的。”
“……”
“那么,也就只有欣宜宫了。”
清辞对着他后背吐了吐舌。
真倒霉,他偏偏对瑶宁宫了如指掌。
男子走到一排书架前,抽出了一本书,递给清辞。
“我名萧远,字承书。”
清辞双手接过手,冲他眨了眨眼睛。
“萧远,多谢。”
萧承书一愣,一板一眼提醒道:“你可以叫我萧太医,也可以叫我萧承书。”
毕竟只有家人才会叫他萧远。
清辞歪了下脑袋,“我不喜欢唤人以字,因为寻常百姓没有小字。为什么达官贵人在外,都是以字或号尊称,而普通百姓却能任人唤名呢?”
萧承书神色微凝,似是在考虑她说的话。
这番说辞他是头一回听说。
的确普通百姓间都是直呼其名,而他们这些有点儿身份的人,却连称谓都要如此讲究。
清辞草草的翻了翻手中书,漫不经心道:“萧太医不会介怀了吧,是我越矩了。”
萧承书听了方才那句话后,再听她口中的“萧太医”,反而觉得不适。
“就叫我萧远吧,你说的对,我们凭什么与寻常百姓不同。”
清辞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
这个太医还挺顺眼。
太医好。
郡主在宫中若能有个太医相助,万事也好办些。
萧承泽讲解起她手中的书,“这本我看过,其中记载了西域一种控魂术,乃是将蛊植入人体内,再以锁魂木与之关联,由此息息相关,互生互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