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舞看到她眼底的骄傲,舒心得笑,“噢,那挺好。郡主她入宫了?”
清辞点头。
她想了想,还是没将郡主有孕的时儿说出来。
“那么公子他……”
小舞问到一半,嘎然而止,“说说你和这位太医吧,你们到什么地步了?”
清辞斟酌了好一会儿,不知道怎样形容这个关系比较贴切,“离谈情说爱还差一步吧。”
如果现在有人问她想不想成亲,什么时候成亲,她会想到萧承书。
小舞了然,“那么说说我自己,我……我成亲了。”
清辞伸手捏了捏她绯红的脸颊,好可爱。
“那个男人是什么人,怎么样?”
“他很好,是个特别实在的人,对我特别好,我们从前就认识,”小舞声音轻而软,“可是他有一对很糟糕的父母,为了帮他父母还赌债,我只有卖宅子了。”
“那个宅子是用你的钱买的,如若是你要那宅子,我定不能收你一分钱。”
小舞有些为难,“可他爹娘的银钱若还不上,会被人打死的。”
她似乎在征求清辞的意见,“如若你手头宽裕,能否借我们一些银钱?将来定会还给你的。”
清辞摸出钱袋子,掏银钱前,沉思道:“好赌之人是个无底洞,你填不满这条沟壑的。”
小舞急声,“齐兴说,他父母已经改了,还的都是从前的债。”
“哦,”清辞把钱袋子塞到她手里,“你信他,我就也信他一次。宅子你留着,我借宿,介意不介意?”
小舞喜极而泣,伸手拥住了她。
“清辞,谢谢你,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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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春喜,她也嫁人了,就嫁在金陵城,住得不远。
齐兴热情而普通,看起来,就是个很普通的男子。
他对小舞挺好,小舞偶尔会急躁,他都是耐心哄着。
白日里齐兴去一家酒楼做工,太阳落山时回来,小舞在家刺绣拿出去卖,偶尔能赚几文钱。
萧承书每回到访都会提上许多礼,言辞举止都不会跃距。
逛街,赏月,下酒楼,亥时前一定送她回家。
日子平静却圆满。
这一天,小舞趁着齐兴去洗碗,满脸甜蜜的向清辞秀恩爱。
“我能嫁给他,真的是福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