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景翊傻眼了。
“皇上专宠郡主,也不管邱嫔和邱将军会不会失衡,更为了郡主掌掴康妃……郡主对皇上来说是不同的。”
清辞为郡主高兴,“皇上也许不知道,郡主小时候爱慕过皇上的。”
傅景翊“哦”了一声,整个人像是在一片大雾的梦里。
酒辣嗓子,他还是喝不惯,咳了几声。
清辞当他旧疾未愈,“皇上的身子不太好,早点去歇着呗。”
“朕不困。”
嘴却极不配合的打了个哈欠。
他捂住嘴,倔强道:“朕不困。”
清辞摇了摇头,“我要是睡得着,早去睡了,也不用天天喝点酒。”
她拿过酒坛子,又灌了一口。
“剩下的全给你,我再喝就醉了。”她对自己的酒量还挺了解。
这才两口酒,脸上就泛起了明显的红晕,似浓抹了胭脂,在月光的映衬下潋滟无边。
她揉了揉眼睛,把眼睛揉得通红,“我是个废人了。”
再也不会拿起屠刀,再也不敢定人生死。
她把酒坛子推到皇帝怀中,“我想把这个事忘掉,忘掉就好了。”
傅景翊下意识的想到,她应该就是在这样痛苦的自责下,忘了是她连累了自己的师姐清芙,然后又能没心没肺的活下去了。
“那就忘掉他。”
她小扇般的眼睫挂着水珠,殷红的唇微微颤动了下,像是要反驳。
他对着这张酡红显醉的脸,轻声的劝:“把萧承书忘掉吧。”
清辞使劲摇头。
“不行,不行。”
她起身,却往地上栽去,傅景翊拉了一把,她软绵绵的倒进怀里。
-
她做了一个混沌的梦。
梦里,男子捧着她的脸说:“我的冲动不是为别人,是为你,你真的不知道吗,我喜欢你,我很喜欢你……”
男子的声音很好听,轮廓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越凑越近,终于亲了下来,笨拙吻她的唇辨,渴望她的回应。
他口中有酒味,有茶香,还有晚宴时的甜藕味道。
清辞认真反啃着他,又不敢太热情了,怕他又像上回那样觉得她经验老道。
最后她精疲力竭的软在他胸膛,绵绵喃喃。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