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司覃然唇边笑意更深了。
“怕了?”
清辞的表情严肃起来,“还真是他。”
她徒手从衣袖上撕下一块布,蒙在了脸上,“我拜托你快点儿。”
“怕输了没脸?”
“怕所有人记住我的模样奉我为神,毕竟这儿那么多人,我还想过安生日子呢。”
司覃然笑道:“死要面子。”他目光挪到台上,“没人会记着败者。”
清辞默认了他的话,说得对极了。
傅景翊目光微微凝滞,他看到人群之中,黑袍羽纹的司覃然跟清辞有说有笑。
谢昭察觉到了他的异常,半开玩笑似的说:“那不是昨晚跟着你的姑娘?怎么跟司覃然还挺熟络。”
傅景翊眸色深如墨染,“她绝不会跟羽国人勾连。”
谢昭顿时对这个女子起了浓厚的兴趣,认识傅景翊那么久,他一直认为傅景翊是个不会将任何女子放在心上的人。
可傅景翊刚刚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他摆明了自己对她坚信不疑的立场。
谢昭还以为像傅景翊这样的人,是不会相信任何人的,尤其是女人。
“你身边是时候该有个女人了。”谢昭说。
这话跳跃得太快,傅景翊愣了一下,又觉得他这话似乎也有道理。
傅景翊的目光始终遥遥落在与司覃然相谈甚欢的清辞身边,嗯了一声,“你也是,该娶妻妾了。”
谢昭笑了笑,“我没有妻妾,不过女人多的是,你跟我恰恰相反。”
台下忽而涌起了叫好声。
一位绿衣女子飞身上台,扬鞭一挥缠住对手的腰身,将人甩到了台下。
她收回鞭子,迎着众人叉腰,语气豪横,“看了半天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就没有一个能打的吗?!什么三脚猫的功夫也敢上来,浪费时间还要挨打!能不能上点像样的!”
谢昭脸色微变。
傅景翊瞥了他一眼,“令妹勇气可嘉。”
上了台就不能退缩,被打死也只能派人去抬尸。
谢菱在空旷的擂台上抱鞭而立,一时半会儿竟没有人敢上台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