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仰身后斗笠掉落在地,露出了一张粗眉厚唇的脸。
面容暴露,他惊慌失措得再次拾起斗笠戴上,可下面已经议论声炸了锅。
“这不像万华生啊!”
他干脆又把斗笠甩掉,这脸横竖是已经丢出了国界。
司覃然起初有多风光,现在就有多难堪。
他恨得咬牙,一千两黄金换来个赝品,亏得亲爹不认就算了,还给羽国丢了老脸。
看官们一边耻笑着赝品,一边赞扬着台上的素衣女子。
眼下那女子只是避让,身轻如燕,赝品连她的衣角都抓不住。
几个回合下来赝品动作越发浮躁,喘气急粗,而女子依然从容不迫。
“好!”
谢昭忍不住随着众人叫好,“没想到啊,我以为她就一个花瓶,看来人不可貌相。”
谢菱在此时已站到了他身边,叫了声“哥”,谢昭没有理她。
她又凑近傅景翊,“七王哥哥!”
谢昭提醒她,“不懂别乱叫,人家晋位了。”
“皇帝哥哥,”谢菱红着脸换了个称呼,“我刚才的表现很糟糕吗?”
她是个粗旷的女子,鲜少有柔情似水的时候,这一声发嗲的询问谢昭听得呆了。
“能一边去?别恶心人成不?”
谢菱的好兴致一下子被他打散了,“你有毛病吧谢昭,在外人面前你老要拆我台,平时我也不跟你计较,你看看这是什么场合!”
傅景翊懒得关心他们吵什么,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场上行云流水的女子,她飞扬的青丝如娟劲洒脱的墨迹,每一笔一划都叫人心潮澎湃。
他仿佛看见了两年前风祁山上,她为自己杀出血路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