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来这的大多不差钱,谁愿意让个厢房给您呢?”
话这么说,他把银子接了过去,“不过我可以尽力帮公子问问。”
这一问,一去不回。
厢房里只有一张床塌,陆平谦很懂事的在地上铺了床褥。
屋子的隔音太差,隔壁几个人酒碗碰撞的声音清晰可闻。
清辞不嫌吵,躺下来闭目养神。
陆平谦把包袱放进了柜子里,在房里摸索了一遍,发现水和吃的通通没有,幸亏他自个儿带着。
“师父啊,你怎么跟司覃然打那样的赌,万一你输了,不是要给他做牛做马了?”
“我不会输。”清辞闭着眼,双手枕在头下,一腿架起,杏唇微启。
“万一输了呢?”
“万一输了,说明他有本事。”
陆平谦乍了乍舌,总感觉哪儿不对,又说不上来。
不过师父把黑袍人压得节节败退的时候,那司覃然整个人都傻了。
真愉快。
亲眼看到那样风弛雷鸣的打斗场景,比去茶楼听书刺激多了。
陆平谦打扫起卫生,边抹桌子边哼起小曲儿,想到师父在小憩,他就闭上了嘴。
可他安静了没用,隔壁的谈笑声越说越高昂。
“鸟国那个皇子花一千两白银,就为见万华生一面啊!”
“你们说,万华生会去见他吗?”
“人为财死,一千两只见个面,谁不乐意?”
“那万华生不可能缺钱吧!不是都说他消失的那几年做了朝廷某大官的走狗?”
“耳听为虚!我不信!”
“等到武林大会万华生出来了,你找他问问呗,看看是不是这么回事!”
“有胆你去问!”
隔壁争论不休,陆平谦看到清辞缓缓睁开眼睛,搭讪道:“他们吵这些有什么意义呢,万华生做了啥关他们什么事?”
清辞倒没在意这些。
好奇的是,冒充万华生究竟是什么目的,借用他的名号让人闻风而怯?
万华生虽说消失十几年,可十几年前认得他的人数不胜数,不是随便一个人冲上擂台说自己是万华生就管用的。
若真有万华生的本事,倒也不用借他人名号了。
这个人,到底要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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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