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效犬马之力。”
“比武之后别急着走,有事要你去办。”
清辞本能想问:啥事秀月办不到?
但嘴上只能应下,甚至想给自己一耳光。
“哦,好。”她打了个哈欠,“困了,我可以去睡了吗?”
等到傅景翊点了头,她往西厢房的方向走,傅景翊又制止她,“你住那边。”
他指了指东厢房。
清辞脸色复杂,重申,“陛下,他是我弟弟。”
“弟弟也不能住一间。”傅景翊一本正经的说,“他大了。”
清辞听话的往东厢房去。
陆平谦是个胆小的,在这样的地方让他一个人呆着肯定会害怕。
在东厢房里大概等了半个时辰,打开窗,准备翻窗出去,窗外一个人影突然挂下。
“姑娘,有事吗?”是皇上的人。
“看看月亮。”
清辞砰得一声把窗关上。
得了,陆平谦这么大个人了,又吓不死,不管他了。
她没脱鞋子,趴在床上倒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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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清辞一出门,傻眼了。
陆平谦手里拿了一把剑,围着皇帝一口一个“哥”。
“哥送我这么好的剑,我怎么好意思呢!”
“哥是哪儿人,我这回出来带的钱不多,等我回去一定让我爹把最好的宝贝拿出来孝敬你!”
“我爹叫陆天秦,在姑苏很有名的!”
一个欢快跳脱,一个不发一言只静立在荷塘边,任他围绕着熙熙攘攘。
眼见着陆平谦手臂要搭上皇帝肩膀了,清辞急道:“陆平谦!”
两道目光一齐向她这边看过来。
陆平谦大幅度招手臂,“我在这儿!”
她又不瞎。
清辞大步走到他面前,看清了他手中这把剑。
一步的距离,便能感受到剑中的凛凛煞气。
“寒冰剑。”
“是。”傅景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