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别妨碍我。”谢菱不耐烦的甩开他,却被拽得死死的,谢昭根本不放开他。
谢菱凶起来说:“别逼我揍你。”
“别做舔狗,”谢昭并不放手,“女孩子家家的丢人你知不知道。”
“关你屁事!”
谢菱摆脱不了他,又心知自己打不过他,突然软了口气,“哥,我能不能拿下他成败在此一举了,你难道不想做皇亲国戚吗?”
谢昭这才明白过来,方才傅景翊脸上的绯红和他那话是什么意思。
他气得不轻,把谢菱往一块儿拽,“你彻底不要脸了是吧。”
“你这榆木脑袋咋这么不开窍呐!”谢菱拍打他的手,“再说了,他已经中了药,得不到排解多难受啊,我得去帮他!”
谢昭忍无可忍一巴掌高高抬起,却迟迟没有打下去。
身边人见状围拢来劝他别动肝火。
当着众人的面,他实在不好说什么,愤而回了酒桌。
谢菱干脆撒腿往傅景翊住的四合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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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月把清辞扛到了东厢房门口,心念一动,又把她杠去了南厢房。
忍着别扭帮她脱鞋脱了外衣,塞进了被子里。
“我这样操心的下属也是少见。”
她还替清辞解了发带,任头发散落在床上,显得妩媚动人一些。
“希望主子勇敢一点,不成功便成仁。”
秀月操心操肺的念叨着,“清辞,我不喜欢你这个人,不过非你不可。他可是皇帝啊,他怎么能没有子嗣,你就当为了江山社稷的稳定,牺牲一下呗?”
清辞迷迷糊糊的抱着被子翻了个身,许是觉得热,把被子踢到了脚下,双手胡乱扒着自己的衣服。
秀月不多看,走到厢房外去坐在门口台阶上,没一会儿,傅景翊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