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在他肩头轻轻啃咬着,留下浅浅的牙印。
“你不是喜欢我吗,向我证明啊,证明你有多喜欢我。”
她酥软的声音挠着他耳朵,“是男人吗,该不会不行吧……”
傅景翊翻身而上,与她十指相扣,咬着她的耳垂,颤声说:“你会后悔的。”
“不会。”她软绵绵的说,“我喜欢你,喜欢你主动。”
尽管知道她这句“我喜欢你”并不是对他说的,他还是无可救药的陷了进去。或者说,他早就陷进去了。
她总是在眼前,又像在千里之外,得到万里河山都不比得到她困难。
他想把世上最好的最珍贵的都捧给她,可惜她又好像什么都不需要。
“我该拿你怎么办。”
“你别离开我呀,你有什么都不说,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为什么都一个人承受,你让我怎么办啊……你怎么可以这样……”
她咬字不清的埋怨着,忽而皱眉推了推身上的人,“疼,你轻一点。”
傅景翊撑在她两侧的手臂微微颤抖。
清辞感觉到他不再动了,又主动抱住了他。
“好嘛,我没怪你,我忍一忍就好了,我不会怪你的萧远,不疼一点都不疼……”
傅景翊突然想去死了算了。
他早就后悔了。
如果当初没有逼着萧承书娶傅芸烟,萧承书也不会死。
怪只怪秀月听了秦承泽的话,自作主张画蛇添足,特地跑一趟去刺激清辞,至今秀月都没发现问题出在哪里。
若没有那番话,清辞何至于要萧承书死。
“是我错了,我错了。”
-
秀月端着盆水回来,正巧看见谢菱要推开厢房的门。
“站住!”
她这一喝,谢菱马上把手缩了回来。
“皇帝哥哥酒多了,我去给他送解酒药。”
秀月对她没啥好口气,“什么哥哥哥哥,他的妹妹那都是公主,你是吗?”
谢菱脸色难看,却也不敢跟她对着干,“我只是来送个药。”
秀月摊开手,“给我,我拿进去。”她补充道:“我主子不喜欢别人进他屋子。”
谢菱哪里拿的出解酒药,她杵了会儿,知晓没戏了,哼了一声甩头就走。
秀月本要端水进去,靠近门时听到里头缠绵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