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院子布置得十分喜气,一眼望去满目的红。
清辞顶着红盖头被搀扶着出来,与等在那儿的萧承书拜天地,拜彼此。
喝完了交杯酒闹完了洞房,人都散去了,清辞把满脸通红的萧承书推倒在床上,压在身下。
“咱们从哪儿开始?”
萧承书吻住了她,吻到头昏脑热之后,不知从哪儿扯出块白帕垫在她的身下。
“这是……”
“接落红的,傻瓜。”
“萧远。”清辞的脸色已变得很难看。
萧承书亲了亲她的嘴角,“怎么了?”
“不会有落红的。”
潋滟红烛下,萧承书脸色一点点僵住,他自己都未察觉,他下意识的坐起来放开了抱着她的手。
“是谁?”
清辞张了张嘴,回答不出来。
萧承书看着她,又问了一遍:“是谁?”
“我不是自己愿意的,”清辞感觉喉咙有种被自己强行扯开的疼,“我喝醉了,我们都中了催情药,我什么都不知道时候……”
萧承书一声低笑打断了她的解释,“清辞,我也醉过,也中过媚毒。”
清辞坐起来,看着他,“什么意思?”
他没有说话,站起来欲往外走,可大概是顾及到外面的人,新婚之夜这样出去很难看,开门的手停了下来。
缓缓后,他脱下了自己大红色的吉服,回过来坐在床边,低着头失魂落魄的捏着自己双手。
清辞心里好似被剜去了一块。
突然的,她想到了什么。
“你跟傅芸烟,不是因为她恶毒吧,而是因为她养了面首?你觉得她脏了,就像现在,你觉得我脏了。”
萧承书伸手想去擦她的眼泪,可还是缩了回手,“你跟她不一样,我没有觉得你脏。你给我点时间,我会说服自己接受的。”
“那倒不必勉强说服自己,”清辞释然笑了笑,“正如我不信你,你也不信我。”
她起身从一旁的柜子里翻了翻,掏出一张银票,塞到萧承书手里。她知道萧远书空身而来,身无分文。
“萧远,你现在就可以走。”
萧承书愣了一下才明白她的意思,烫手似的把银票甩到一边,急声道:“我没有要跟你分开的意思,我只是需要一点时间去接受,我可以接受的,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