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感觉不到痛,一步一步的引领着她,直到把她抵在墙上。
清辞的背压在坚硬的墙上,衣衫很薄,他身体的炙热向她传来。
他终于放过了她的嘴,唇一点点下移到脖颈上。
滚烫的呼吸似浪潮席卷着她的皮肤,一点点的把她吞没。
清辞终于能问出那句话,“你想吐吗?”
傅景翊的手在她腰间轻轻捏了一下,在她颈边说:“你呢,你觉得这样恶心吗?”
清辞轻佻得笑了一声。
“我人血都喝过,这还能更恶心不成。贞洁烈妇我装不来,陛下,我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只要对我好,谁都可以。”
傅景翊呼吸一顿,手摸上她的脸,抵着她的额头说:“你不是。”
“我是。”
“你不是,”傅景翊双手捧着她的脸,看着她浓密的眼睫下一点点泛红的眼睛,声音暗沉低哑郑重,“你那么好。”
这是他视若珍宝的女子啊。
清辞明明只是觉得可笑,不知道为什么说出的话却是破碎嘶哑的。
“可是他这样想,他觉得我脏,连洞房花烛夜都没有碰我。”
傅景翊一怔。
怪不得她会这样,她有种破罐子破摔的自残行为在里面,她有意的轻贱自己。
她看似轻易的从萧承书身边抽了身,可其实她因此怀疑自己,因此厌弃自己,她被伤得很深。
他在她面前垂下了眼眸。
“你没有任何对不起萧承书的地方,不要这样想自己。是他瞎,他会后悔的。”
傅景翊不可能告诉她,在她离开姑苏后萧承书就病倒了。
萧承书可是做过太医的,就让他治好自己吧。
这一回真的是他活该了。
傅景翊在她闭上双眼的时候,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
清辞躺在柔软的床上,准备好接受接下来的一切,可料想中的都不再发生,皇上没有上床来。
她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坐在了地上。
“以前为了跟你多呆会儿,折腾你给我守夜,现在换我来守着你。”傅景翊说。
清辞说:“我不需要你给我守夜啊。”
守夜是什么破传统,好好的睡觉杵一个人在旁边呆着,半夜起来乍眼一看不得吓死。
傅景翊道:“可我们也不能挤一张床上,这儿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