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怕,”清辞说,“皇上已经认了宠幸过你,她现在要动你得好好思量一下。”
郑颖沉默着低下了头,不知在想什么。
清辞安抚她,“你别急,我会尽力帮你制造机会的,昨晚只是我有话必须跟他说才留在这,今后我帮你找机会。”
郑颖看着她的目光有些难以置信。
“你不喜欢他吗?”
清辞笑了,“跟皇帝谈喜欢?”
这不可能。
男人不能分享,皇帝不算。清辞很明确她不会把皇帝当作自己的男人,哪怕有一天她或许会为妃为嫔,可他是皇帝,永远都是。
郑颖又问:“你跟皇上解释了吗,那八婆陷害我这件事?”
“没有,”清辞坦言。
“为什么你不说?那八婆干了这样的事,她却没遭到报应?”郑颖不解,“我们在她手底下,她早晚会再次动手的。”
“皇上暂时不会给邱茗定罪的,”清辞说,“皇上也不傻,你第一天入宫,即将受宠幸,这就出事了?后宫那点事儿皇上可看得不少了,他明白的,也会厌恶这样的邱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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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茗将宫里的花圃乱剪一通,孟姑姑在旁小声说:“娘娘,这事着实诡异,郑颖分明是个处子之身,咱们亲手破的,怎么皇上能认了她肚子里的种呢?”
“天晓得,”邱茗一晚上也没睡好,脸色抹了许多胭脂才好看些,“那小贱人进宫第一日不侍寝,让自己婢女上,整得跟自己真怀上了似的,这又是什么套路看不懂。”
孟姑姑凑近她耳边,“娘娘,其实我瞧着那个婢女有古怪。昨日是她当众问的皇上彤史,可这怎么能由她问,她算什么东西啊?皇上认下来的时候那双眼睛看的不是郑颖,正是那个婢女。”
邱茗一下子被点醒了。
“莫非皇上临幸过的,并非郑颖那个小贱人,而是她身边的贱婢?”
“万事皆有可能。”
“那怎么办?”
“咱们现在不好轻举妄动,且盯着瞧吧。娘娘你可一定要冷静。”
邱茗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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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今夜去庆福宫?”宏公公问。
傅景翊一个“去”字卡在了喉咙里。
不行,天天去她肯定嫌烦。
傅景翊摇了摇头,“去司珍房挑一对明珠耳坠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