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弃。”
清辞看到他眼中的诧异,笑了笑,“直到跟你的洞房花烛夜,我又深刻的意识到,我的不贞是个多大的错误。”
萧承书下意识地摇头,“不是的,是我错,我应该……”
“可是萧远,每个世家公子到了年纪,家里都会安排通房丫鬟教你通人事,难道你没有吗。”
萧承书一怔,时光似乎回溯到了当年,傅芸烟是如何发怒在萧府打死了那两个丫鬟。
他低下头,竟无言以对。
清辞道:“我从不问你有没有过,也不在乎你跟傅芸烟过去如何,我要的只是你不骗我,只是你往后余生都只有我就够了。可是萧远,我们之间终究是不合适的。”
无关对错,他们只是不合适。
萧承书眼中涩得厉害。
“我可以改的,你想要我做到怎样,我就做到怎样,我们可以合适的。清辞,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即使这世道不公,我能做到只你一个妻子,不会有妾室,我会一心一意待你,珍爱你一生一世……”
“可我已经不想要那些了。”
清辞对他笑了笑,却不可控制得笑得很苦,“我想要天下女子都能站起来,想要她们知道自己生来并不是男人的附属物。这个愿望,只有一个人能让它实现,所以我要留在这个人身边。”
萧承书感到很无助。
他知道她说的是谁。
他本以为,最不可能跟她在一起的就是皇帝。
她不是要自由吗,她不是厌倦惧怕尔虞我诈,她应该在天空中自由翱翔,怎么会把自己困到宫墙里来。
“皇上绝不可能只有你一个女人的,清辞,你的选择是错的。”
“错就错吧,”清辞声音渐凉,“我是来问你要和离书的。”
萧承书放在腿上的手颤抖得越发厉害。
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亲手写下与她一刀两断的和离书,他做不到。
“杀我是你武断,嫁我是你一意孤行的弥补,你做什么决定都没有同我商量。这一次,我也不会听你的,和离书我不会给你,你要么别让我活着走出御书房,否则就是你不守妇道,还有皇上君夺臣妻,你们两人的好事会天下皆知,永留青史。”
清辞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看着这个熟悉过的人在她面前崩溃,威胁她。
心痛过后,她笑了,“你看,男人不同意,女人提和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