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安好的呆在一块儿已经心满意足,“朕以父皇崩逝不久无心眠花宿柳为由,他们也就暂时作罢。”
清辞捏了下衣袖,再问:“皇上真的没有办法碰别的女人吗?”
傅景翊解腰封的手一顿,眼色复杂的看向她。
“这也许是一种心病,你盼着朕治好吗?”
清辞颔首,“皇上迟迟没有子嗣,各位王爷就生了妄想,该蠢蠢欲动了。”
“能从朕手里夺过皇位的,手腕一定不差,做皇帝未必不可。”
“可……”
“在那之前,朕会把答应你的事办好的,朕已经在做了。”
清辞居在深宫,不能听说他在朝堂上的举措,可有他这个承诺便莫名安心。现在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往被窝里一钻,侧首看着皇帝躺在了地铺上。
他躺得端端正正,哪怕是睡在地上,依然不失矜贵。
他身边矮几上有一盏烛灯,将他的五官轮廓在暗夜中照得明朗。
清辞不得不承认,他长得极好看,哪怕曾经有一阵子对他的怀疑在心里肆意生长,可看到他这张脸的时候,也不能否认他好看。
萧承泽是亲和的,温柔的,像一汪干干净净的清泉。
而傅景翊自带一层冰霜,仿佛那天上月,远观心旷神怡,却不能靠近。
他明明高高在上,现在却躺在地上睡得这么乖。
突然的,他睁开眼睛往她这儿看了一眼。
四目相对,清辞心虚的收回目光翻过身去。
“睡不着吗?”他声音低醇微哑。
“嗯。”
“五日后便是中秋,想去姑苏吗。”
清辞犹豫了下,摇头,“不想。”
陆家有丹惠和平谦,可那到底不是她的家,“不过下个月初一,我想去一趟姑苏。”
那是陆丹惠大婚的日子。
“好,我陪你去。”傅景翊说。
清辞愣了一下,“皇上日理万机的这……”
“无碍。”
“也不太方便。”
她和萧承书在陆家算是人尽皆知,这时隔不久换一个男人带去,总归不太好看。
傅景翊很识趣,“我陪你到姑苏,不出现在人前。”
清辞想了想,感叹自己脖子太硬了敢委屈皇上了。其实跟萧承书一拍两散的事,早晚得让人知道,有什么好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