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沈柳茵喝过交杯酒,不好意思的对沈柳茵说:“父亲让人堵着门,我出不去了。”
沈柳茵道:“没关系啊,我不介意的。”
萧承书坐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酒闷闷喝下。
他不喜欢太烈的酒,他一贯只喝稍柔和的果酒。
可他现在顾不上了,眼里都是清辞那只被别人握住的手,他要喝醉,醉了就能忘记了。
沈柳茵摘下凤冠,脱了吉服,与他同坐在圆檀桌前。
高耸的龙凤双烛照红了她的容颜。
“我陪你喝。”
萧承书抬起微红的眼看她,笑笑,“我成完亲了,这下子,她可以毫无负担的嫁给别人了。柳茵,我其实很不想成全她。”
沈柳茵紧着给他倒酒,“做娘娘自然是比做萧夫人风光,不必为她太可惜。”
“你不懂,”萧承书闷了口酒,他手不稳,酒杯踉跄落在桌上,晃了晃才安定。
他哑声道:“她放弃了自己,才会入宫的。是我让她放弃了自己。我们本可以,本可以好好的……”
沈柳茵仔细想了想,还是没听懂这话。
她见萧承书面红耳赤醉态颓然,脑袋慢慢沉下,枕在了胳膊上。她拍了拍萧承书的背,轻声说:“萧远,我终于嫁给你了。”
萧承书猛地抬头,黑漆漆的瞳孔涣散迷蒙。
他伸出手,轻抚她的脸,不知不觉中泪流满面。
他吻了上去,另一手抱紧她的腰,让她迎向自己。他抱的很紧,恨不得把她揉进骨血里一般。
再也不分开了。
这是梦,还是现实,他分不清。
他只是无数次的懊悔过,如果回到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他一定,一定不会再错过。
他们去了通红的床上,红幔如水泄下。
沈柳茵一声又一声的唤他萧远,换来他炙热疯狂的回应。
直到他精疲力竭转眼就睡着过去,还紧紧抱着她不撒手。
沈柳茵的手轻抚过他的眉眼,鼻梁,薄唇,心里说不出的酥软。
多亏她多年来什么都未曾表露,他才会信她不喜欢男人。
“萧承书是沈柳茵的夫君。”
“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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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藏书阁里漫无目的的走了一圈,什么书也看不进去。
出来的时候,她推开门,银缎箭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