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回头。”
清辞听到这话,很欣慰,啃起了肉饼。
陆丹惠却陷入了过往。
“他明明知道他娘和大哥不对,可是为了这家看起来好好的,他一而再的要委屈我。”
“贺峰对我动手,他说贺峰本性不坏。我婆母动不动骂我破鞋,他说婆母都这样,人家的媳妇都很顺从。”
“我要和离,他说再闹把我关柴房。”
陆丹惠突然发现她手中饼被眼泪淋到,干脆把肉饼放一边去。
“我知道他是在意我的,不然我也不会嫁给他。可他对我真的不算好。清辞,你要离开姑苏的对吧,带我一起走。”
“嗯,带你走。”清辞伸手擦了擦她的眼泪,“我就是打算带你走,今天才这样做的。有一件事我得向你坦白,我切了贺锦深两根手指。”
陆丹惠沉默了许久,贺锦深对她好的画面一一在脑海里浮现,可只要画面里出现他娘和贺峰,所有的好都开始瓦解破碎。
怎么可能心疼他呢?他就是死了尸体发臭也别臭到她。
陆丹惠叹了口气,问清辞:“你呢,你今后打算如何。”
清辞没有想好,“暂时不知道。我回姑苏是有话要跟陆平谦说的,可他这两天忙家里丧事,我等陆天秦下葬了,便去找他谈正事。”
“跟他能谈什么正事,他就只分得清那一堆妾室哪几个来了月事。”
清辞一口水险些喷了出去。
“话虽如此,他现在到底是陆家家主了,男人一旦挑了事儿,就会成长。”
“但愿。”
陆丹惠对陆家的前景不抱憧憬。纵使陆平谦毫无建树,也没关系,家里的钱足够养几代人。
她此刻心情平静了许多,好奇问:“能不能说说,你要找平谦谈什么事儿?”
清辞想了想,道:“也没什么事,想赚点钱要他帮忙给个主意。”
总不能告诉陆丹惠,陆家还做过背叛朝廷的事吧。
其实此事可以追寻到蛛丝马迹,秦焯当年为什么会来陆家,怕不只是路过那么简单。
陆家当年没准还给太师府做过“生意”,甚至包括她这个女儿,也许是陆家献给秦太师的诚意之一。
只是秦焯兵败,但陆天秦的野心依然蓬勃,便联系上了起势大好的康丞相。
若康相一朝彻底掌权,不知陆家是否也跟着平步青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