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呆在皇上身边有何目的?!”
被这一吼,清辞懵了一下。
这女人,是来了八斤月事,神智不清了吗?
这时候应该追责安排歌舞的教坊司甚至是礼部,再或者是负责整场宴席的太后本人。
莫非是太后为了避责,强行给她套个居心叵测的锅?
傅景翊蹙眉,看向太后。
“母后,元妃是什么人朕对她知根知底,无需向旁人解释太多,且今日若没有元妃,朕怕是已经遇刺身亡。”
太后冷笑道:“可是本宫怎么听说,这个元妃原是秦焯手底下的人呢?”
关于清辞的来历,这个流言确实是有,可是大多数人也就是听听罢了,并不信这些危言耸听的话。
太后在这样的场合,提起这样的事儿,清辞的心眼难免被揪了起来。
皇上正主张孝道,他断不可能当着众臣的面对太后多不客气。
傅景翊微眯了下眼,眸光凌厉,“母后,流言止于智者。”
“这可不是什么流言。”
太后吩咐道:“让人进殿来!”
果不其然,太后带上殿的证人,是秦玉。
曾经的准太子妃,太师府嫡小姐,自然在场大多数人都是认识的。
只是他们不知道秦玉没死在断头台上,而是好好的活着,如今一袭布衣,跪在殿下。
在太后的允许下,她语出惊人。
“助我逃得一命的人,正是元妃娘娘。元妃娘娘不仅是秦府旧奴,还——”秦玉顿了顿,道,“常常宿在我哥哥秦承泽的房里,睡在他的床上。”
清辞心里直呼好家伙,这人不想活了,也要把她拉下水,什么仇什么怨?
这样辱她清白,就是在要她的命啊。
“你血口喷人!”清辞站起身,挺着肚子道,“如果是我救的你,你还会来这里攀咬我?你这样害我,分明是受人指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