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这几个月不都好好的吗,怎么皇上突然容不下了?”
萧跃林低着头,喘了几口气后,道:“远儿偷我玉令,给谍报门派了任务,太后用来陷害元妃的两个人,是远儿通过谍报门找回来的。”
“太后至死没松口,可皇上还是知道了,此事我也有失职之处,所以皇上罚我杀亲子。”
萧夫人跪下来,哏咽道:“跃林,不可啊,咱们逃吧,咱们连夜逃出去,什么官位荣华富贵都不要了,远儿不能杀啊!”
萧跃林叹气,“你以为那么容易,我们能逃,你的母家呢,我的兄弟呢?皇上给我大义灭亲的机会,已是网开一面,远儿挑唆太后,陷害元贵妃,此事放到明面上来死罪难逃,我萧家亦是清誉扫地。”
也幸亏萧家用处颇多,皇上未必不想动萧家,只是现在还不能够。
萧夫人哭着摇头,“远儿是被那妖妃迷了心窍,做出这样的事来,他本是个好孩子啊,他不该死的。”
“总要给皇上一个交代,找个人替远儿去死便是。”萧跃林道。
萧夫人的哭声戛然而止,“不会有破绽?”
“普通的易容术会有破绽,不过,有一位神医,他可为人削皮去骨,改头换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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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过去,傅景翊赌气不主动跟她说话,她竟也真的不理他。
日日一起用膳,他总忍不住想叮嘱她多喝点汤,可他愣生生把话憋住了。
他明明没有错,是她不信他。她不仅不信他,还对萧承书坚信不疑。
这叫他如鲠在喉,想起就浑身不适。
清辞也不发一言,那天把话一说开,场面过于尴尬。
皇上的猜测有理,可是萧承书的确不是那种有心机的人,他这样做又能得到什么呢?
皇上对萧承书毕竟是带有偏见的。
她现在多为萧承书说一句话,就是把这淌水搅得更混,让他对萧承书的偏见更深。
饭吃到一半,傅景翊把筷子一搁,说了他十天来第一句话。
“朕今夜就不留宿了。”
这几天里虽然互相不搭理,可每一日他都会在怡合宫睡下。
清辞哦了声,“恭送皇上。”
傅景翊更生气了,阔步走到门口,还是没听到身后有啥动静,大声道:“宏长永!让方嫔去准备一下,朕今晚去她那儿。”
宏公公低头杵着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