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翊愣了一下。
“没有就封一个。”
宏公公傻眼了,这种事能这么草率吗?俨然皇上是给气糊涂了。
傅景翊负着手盛步走出怡合宫。
皇上的宫人走了一片,怡合宫里就清净许多。
清辞突然就没了胃口,也不想吃了。
小舞看得揪心,“何必呢?你跟皇上服个软吧,这皇上要真去了别人那儿,给别人勾去了魂,那你可怎么办?”
清辞把身上的华服脱下来,甩在一边,“他要是碰到个不让他吐的,早扑上去了,还有我什么事儿?”
“你这都是气话了,”小舞苦口婆心的劝,“皇上不是只能碰你才喜欢你,是因为只喜欢你才能碰你。”
“他去喜欢别人好啦,我能拦得住他喜欢别人吗?”
清辞站起坐下,在寝殿里走来走去不停转悠,心如何也静不下来。
小舞干脆站在一边看着她。
等到她第十次走到门口去用余光看外面的时候,小舞笑了。
“你只把他当皇帝的话,何必这样?”
清辞还是觉得她什么都不懂,心情不好就是不好,不一定因为什么。
她去木桶里沐浴,让加了好几回凉水,冷水让体内浮躁的情绪一点点平静下来。
一个人的床果然宽敞。
清辞抱着肚子在床上翻过来翻过去,总觉得哪里不太舒服。
直到把脑袋边上的另一只枕头踢下了床,心里才舒坦了。
去你的吧。
清辞摸着肚子,心想:他走了也好,走了也好。
可今晚就是睡不着。
闭着眼睛把武功心法背了十几遍,还是没有困意。
忽而,寝殿门被轻轻推开。
一个熟悉的脚步声轻轻的,慢慢的向床这边走过来。
他摸黑在床边宽了衣,动作极轻得躺在她身边。
傅景翊在床头摸了一阵,怎么都摸不到他的枕头。
他想点个灯再找看看,但又怕吵醒了她。
她大概睡熟了,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根本不会把他闹的性子放在心上。
不过,没有枕头真挺不舒服的。
傅景翊的手往她那边小心摸过去,摸到了她散开的头发。
她那儿还有小半个枕头的地儿。
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