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太医很讶异皇上竟然关心他后宅之事,答道:“臣妻贤惠,家宅安宁,能应付。”
“朕不是说这个,朕说那件事。”
“哪件事?”
傅景翊不想说了,再聊下去,就怕江太医笑话他一个女人都伺候不过来。
他刚想让江太医退下,江太医恍然大悟,“皇上是说房事吧?”
“……”
“臣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臣的妻妾也不会向臣索求,所以臣没有感到力不从心。”
傅景翊觉得关键在于,他的妻妾不会索求。
江太医很妥帖的凑到皇上耳边说:“皇上不必多心,那种情况对于男人来说很常见,臣给皇上开几幅方子,皇上按时服用便好。”
傅景翊撇了撇嘴角。
他实在不想要这方子,可他的确有些力不从心了。
她一夜往往要纠缠他好几次,他好几次想投降,可又不肯认输。
这个女人好像是故意要把他累倒,好让他没功夫去找别的“替身”。
唉。
他叹了口长气,“开吧,那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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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复吐血之后,秀月虽没说什么,可也没离开他,把他送回沈府,直到太医给他诊治完说没事,只是急火攻心而已。
秀月跟他告辞。
沈复从床上连滚带爬的下来,用身体堵住了房门。
秀月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说:“你刚吐了血,别逼我揍你。”
沈复膝盖缓缓下落,跪在她面前。
秀月不耐烦道:“你要认我作爹?我没你这么大的儿子。”
沈复低着头,说:“这一跪不是求你,是跟你赔罪。眼看着你要成亲,我才体会到当初你承受的是什么,一定不比我现在承受得少。可我当初竟然认为,那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