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媚的眼睛,只低头回答:“真的,这些都是我亲眼看到的,虽说江小姐平日里对我不错,但我也不能为此就昧着良心包庇她。”
“江芸媚,你知道王嫂是谁派来的保姆吗?不是我,是江家!难不成,江家的保姆会为了一个外人而污蔑自己的家人?这,说不过去!”
战枭城冷眼看着江芸媚,他半蹲下来,掐着江芸媚的下巴,声音很冷,像极了腊月寒冬的雪。
“所以,江芸媚,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可说吗?人证、物证都有,你现在,还要为自己狡辩吗?”
此时此刻,江芸媚终于知道什么叫心如死灰。
“好啊,既然你们希望我承认,那我认了,行吗?”
“是,是我嫉妒柳潇潇被你独宠,是我嫉妒柳潇潇出身比我好,是我嫉妒这一切,所以,我给柳潇潇打了电话,骗她来,再杀死她!我得不到的,别的女人也别想得到。”
江芸媚明明在笑,可是笑得眼泪都落下来,打湿了她鬓角的发。
“所以现在,你们满意了吗?你们,终于得到你们想要的答案了吗?”
“贱货!不知廉耻的贱货,今儿个,我非打死你不可!”
听到这话,任清拍着茶几怒吼,她指着江芸媚的眼睛,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住手!这是我的地方,还轮不到你们动手。”
就在那几名仆从准备动江芸媚动手时,战枭城冷冷开了口。
“战枭城,都这种境地了,你还护着这小贱人做什么!”
任清厉声呵斥道,眼中满是愤怒。
战枭城冷眼扫过任清:“我说护着她了吗?我只是在提醒你,这是我的地方,请你不要逾距,哪怕,你是我妈也不行!”
听到这话,江芸媚在心底冷笑。
是,他哪里是在护她呢?他从来就没将她当做人来看待,在他看中,她不过就是个发泄的工具人而已。
他只是无法容忍别人在他的地盘上挑衅,他这个人,向来都强势。
“战枭城,你……你……你……”
连着你了好几次,任清都说不出话来,片刻,她一跺脚,怒气冲冲拂袖而去。
随着任清的离去,原本吵闹的客厅里只剩战枭城与江芸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