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也能出人头地养活自己,干什么要给他做情妇吗?你别告诉我是真爱啊!”
正好孙景飒也提出了这个疑问,今晚月色正好,她忽然有些八卦了。
战枭城忍不住竖起耳朵,屏气凝神的等待江芸媚的答案。
真爱?她对他是真爱吗?因为爱他,所以才收起翅膀甘心依附在他身边,做个小米虫,做个小女人?
院子里的江芸媚沉默片刻,自嘲一笑。
“我与他的第一次见面就是在床上,他待我毫不怜惜,甚至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掐着我的下巴,说我下贱,说我放荡,说他就喜欢我的不知廉耻,而我明明怕得要死,却还要装作无所谓的样子,任由他羞辱。”
江芸媚的声音有些沙哑。
“那时候的我才刚十九岁,我幻想过许多种未来,却独独没想过走上这条路,所以飒飒啊,你让我怎么爱他?我哪有什么心甘情愿?不过就是十九岁的小女孩不知道自己的出路在哪里罢了。”
“所以,我从没爱过战枭城,而他,也从没爱过我,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而且你知道的,他的白月光是柳潇潇,那个能在自己肚子上捅刀的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