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杯,重重摔在地上。
玻璃渣四溅,有几片碎渣划破战连城的脸。
“你真以为我是傻子吗?你真以为当年的事情我不知道吗?你真以为你与你们任家那拙劣的演技能骗过我吗?你真以为,我会无底线的纵容你一辈子吗?”
战敬昭的眼神看冷酷无情,像极了此时的战枭城。
“我为什么一直容忍你,你心里该清楚,至于战连城到底是个什么货色,你心里也该清楚。”
任清脸色一变,张嘴就意欲辩驳,却被战敬昭一个眼神吓住。
“你若是还想留住这最后一丝颜面,你就带着你的战连城,给我滚回战家老宅去!”
许久,任清终于回过神来。
她踉跄后退几步,扶着战连城坐回到轮椅上。
“好,好,战敬昭,这就是你对我的态度?这就是你我夫妻一场的情分?现在,你为了个野女人,为了战枭城这个逆子,你竟然让我滚?”
任清不知道是笑还是哭,她眼中满是愤恨与癫狂,像是全世界都对不起她。
战敬昭不为所动,他像是累极了,身体后仰靠在沙发上,微微闭上了眼睛。
“枭城,我没事,你去里面在照顾那丫头吧,她怀着你的孩子,不容易。”
战枭城无声点头。
他回头看着三河,冷声吩咐:“三河,送客。”
三河走到任清面前,不卑不吭说道:“老夫人,您还是先回去吧。”
任清斜眼看着三河咬牙骂道:“狗,你这条卑躬屈膝的哈巴狗,就知道摇着尾巴讨好主人。呵,真是世道变了,连一条狗都敢对着我乱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