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江芸媚会趁此机会翻旧账,而且还是在温明月面前,她瞬间就处于被动地位。
“妈,这是一场误会,根本没她说得那么严重,这事儿我回头给您……”
“误会?妈,您觉得那是误会吗?要不是当天我们及时赶到,不止媚媚腹中的孩子保不住,我爸的命只怕也……现在你轻飘飘一句误会就敷衍了事?”
战枭城站在江芸媚身边,手一直虚虚扶着她的腰,他望向任清冷笑说道,眼中满是寒意。
“混账东西!战家家规第一条是什么?任何人不许残害战家子嗣!怎么,我这些年没回来,你们连家规都不放在眼里了?说!到底怎么回事!”
温明月沉着脸,声音陡然拔高,带着让任清畏惧的气势。
任清用愤恨的眼神扫过战枭城与江芸媚,但当面对温明月时,她咬了咬牙,还是跪下来。
“妈,这事儿我确实也有错,我与连城被小人骗了,所以才……但我是战家主母,我是断然不会干出有损战家名声的事情来,妈,你要相信我啊!”
温明月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任清,许久,她哼了声。
“罢了,我也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你说被小人欺骗了,那你得给我说清楚,这小人,是谁?”
任清抬头看了一眼战枭城,她眼中闪过一抹冷笑,咬牙说道:“这小人不是别人,她是枭城的心肝宝贝,是枭城的心尖宠,来人,把柳潇潇给我带出来!”
片刻,两名身强力健的仆妇拖着浑身是伤的柳潇潇从后院出来。
此时的柳潇潇确实是惨,身上那件白裙子被鲜血染红,那张精致的脸也是伤痕累累,她的头无力垂下来,若非时不时痛苦哭泣几声,旁人怕是要以为她已经死了。
两名仆妇就那么将柳潇潇扔在了院子里,她趴在地上,像是一条苟延残喘的狗。
“就是这个女人,她找到连城,说江芸媚是江家送给敬昭的女人,还说她腹中的孩子是敬昭的,咱们家连城一向嫉恶如仇,这女人又说得煞有其事,连城这才生了气,拉着我去找敬昭要说法。”
任清已经站起身来,她站在温明月身边一脸愤怒,一边将所有的错都归咎在柳潇潇身上,一边替战连城开脱。
听到这话,温明月的眉头紧紧皱起。
“来人,将这女人给我弄醒,我要亲自问问她。”
已经有仆妇准备好凉水,这兜头浇下,柳潇潇顿时就醒了。
她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