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该说的已经都说了,我战家做事自问无愧于心,所以我觉得,大家若是要查找真相,不如去找凤家小姐当面问清楚,也好还我们一个公道。”
柳潇潇适时上前,大声说道。
人群里有人在刻意带节奏:“对,我们也应该去找凤家问清楚,问一问有钱就能随便打人呢?问一问我们北城的人就这么好欺负吗?”
虽然有保持理智的记者察觉到话题跑偏,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已经没了发言权。
就在任清与柳潇潇计谋得逞的前一刻,只见入口处忽然进来一个看上去约四十多岁的女人。
她一语不发进了门,一语不发走上台,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时,抢到了话筒。
“我受战敬昭战先生的委托,特意来澄清一个事实。”
听到这话,任清与柳潇潇脸色微变,想要派人拖走这个女人时,已经有记者抢先提问。
“您说您是受战敬昭的委托?那请问,您要澄清什么事实?是关于胡惟仁的事情,还是关于战连城身世?”
这女人一笑,说道:“都有。”
任清忍不住尖叫:“来人,快来人,把这个疯子带走!”
“任清女士,每个人都有发言的权利,您若是真的问心无愧,就该让这位女士好好把话说完,没准她的话更能证明您的清白!”
“对,您若是这么不分青红皂白赶走别人,我们不得不怀疑你心里有鬼!”
“万一您带走这位女士是要杀人灭口呢?所以这位女士不能被您带走,我们有责任保护她的人身安全。”
另外一波记者趁机发声,言语间满是对任清的不信任与质疑。
趁此机会,那女人已经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
“战先生高瞻远瞩,当初战连城一出生,就担心出现今日的状况,所以他瞒着任清,做了一份亲子鉴定报告,一直由我保存。”
女人举起手里的报告,大声说道。
听到这话,任清与战连城的脸色登时就变了。
“在场的你们中,不乏有路子宽的,你们大可以去弄来胡惟仁的照片做对比,战连城的模样与胡惟仁有七八分相似,这一点,谁都无法更改!”
女人声音铿锵有力,她说道:“或许你们都怀疑我为什么要选择在这个时候站出来,我可以告诉你们,当初战先生对我有恩,他培养我学医,后来任清生战连城时,是我亲自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