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骂骂咧咧,很是粗鲁的将战枭城摁倒在床上,又很是粗鲁的将他的衣服扒掉。
被男人强制性扒衣服这件事太诡异了,霸总这三十多年的人生时光里哪里经历过?嗯,向来都是他扒女人衣服的,而且这女人,只凤毓凝一个!
“不是,大舅哥你要干嘛?你……你别乱来!”
一向冷静自若的战枭城有些慌了,他忍不住挣扎,试图拉住自己岌岌可危的衣服。
“我要干嘛?你说我要干嘛?你说老子大半夜来你房间能干嘛?”
凤怀礼本就心情不爽,现在战枭城还在挣扎,这让他更是怒火丛生。
一脚踩在战枭城腰上,凤怀礼将药油倒在他身上,开始用力按摩推拿。
他带着怨气,再加上看战枭城不太顺眼,所以下手格外重,以至于没几下,战枭城就忍不住哀嚎出声。
“轻点,大舅哥你轻点!我是残疾人!”
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凤怀礼更来劲了。
“轻点?你不是挺能隐忍的吗?五年里被人折腾得要死要活,也没见你求饶啊,甚至连康复治疗这种痛苦的事情,我都听说你没喊一句疼。”
凤怀礼哭笑不得,说道:“所以现在我不过是给你推拿按摩,你在这里给我喊疼?战枭城,你是故意的吧?”
“大舅哥这话说的,我怎么能是故意的呢?我有什么理由故意喊疼呢?”
战枭城笑得有些心虚,但还是强自镇定说道。
凤怀礼指了指外面。
“故意喊疼给我妹妹听呗,故意让我妹妹心疼你呗。”
一边说着,凤怀礼一边在战枭城受伤严重的地方故意狠狠摁了一下,战枭城再次发出了杀猪般的哀嚎。
凤怀礼:“……”
这男人有毒!简直就是个惨叫鸡!
“你说你早些时候干嘛去了?当初你但凡对我妹妹好一些,但凡别那么相信柳潇潇,你与我妹妹也不至于走到现在,真是不作不会死啊!”
提及当年的事情,凤怀礼依然觉得很愤怒。
尤其是想到他赶到山崖下,看到奄奄一息浑身是血的妹妹时,他的心像是被人攥着,一阵一阵发疼。
虽说凶手不是战枭城,但也与他有关!
“是,当年的我确实错了,我自狂自大,以为凡事都在自己掌控之中,我知道柳潇潇会动手,但我没想到我的亲生母亲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