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江芸媚车祸的事……。”
战枭城声音冷冽,带着不容反驳的气势。
“说到当年我的那场车祸,你是不是也有很多回忆呢?”
任清的脸色越发难看,及至最后,双腿已经虚软到站不起来。
“唔,还有奶奶被绑架险些丧命的事,还有我爸爸被追杀的事,类此种种,哪一件哪一桩能与您脱得了关系呢?”
战枭城每说一句话,就往前走一步。
他每走一步,任清就后退一步,到最后,她退到灵堂最里面,她的后背,紧紧贴着墙上那张黑白照。
“甚至到现在,你还打算借着给我举办葬礼的机会,再给自己谋取利益,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呀?不,你根本就没有心!”
战枭城痛声质问道。
一旁,战连城早已明白过来,原来,害自己残疾的凶手另有其人,原来,是所谓的母亲亲手给他布下了死局。
“难怪当初车祸发生后,你极力阻止我追究战枭城的责任,甚至都一再阻挠警察调查这件事,我只当你还顾念着与战枭城的母子情,原来,你是在保护你自己。”
战连城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任清生吞活剥。
“为什么这样?你为什么要这样?我不是你儿子吗?你不是说一切都是为了我吗?你不是说从来都不会害我吗?那你给我解释解释,你到底是在做什么。”
任清嚅动着嘴唇,半晌说不出话来。
“因为她从最开始的目标就是战氏集团,因为从三十多年前她遇到父亲的那一刻起,她就想将战氏集团据为己有。”
战枭城盯着任清的脸,继续戳穿她的真面目。
任清终于无法支撑自己虚软的身体,她双腿一软,咣当一下跪在了地上。
“你,你胡说什么?这件事我也是受害者,是我的恋人为救战敬昭,这才不幸死亡,胡惟仁临死前甚至没有过问我的意愿,就将我托付给了战敬昭。”
任清嘶声吼道:“我嫁给战敬昭,也不过是为了顺从胡惟仁的遗愿而已!”
“顺从遗愿?”
战枭城冷冷一笑,盯着任清的眼睛。
“你确定三十多年前,我父亲与胡惟仁那场所谓的变故,只是意外吗?”
听到这话,战敬昭脸色登时大变。
“枭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战枭城看着父亲,一字一顿说道:“从我掌